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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山上的况却和几年之前他们来的时候不太一样。山间已经完全见不到草木，也没有任何小动活动的踪迹。

容予这才发现，他自以为对陆识途无微不至的这些年，其实完全不曾真的理解过他。他好像错过了太多太多，以至于陆识途在岔路上独自走了那么远，他都不曾察觉。

容予便放手，先着玉环试了一施法。没想到施法之后，云涧的破损果然更加明显了，仿佛很快就要破开一般。

除了呜呜的寒风之外，整座山又荒凉又空，静寂若死，颇为诡异。

陆识途没上来扶他，只是不吭声地守在一边，静静等待着。他看起来耐心得很，仿佛若是容予不动，他就能永远等去。

还没等他想，肩膀突然传来一奇怪的。容予回去看，是陆识途伸手握着移星剑，剑柄轻而又轻地在他的肩膀，在为他传送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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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予心：不能再这样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在2021010621:52:17~2021010814:23:53期间为我投霸王票或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他好像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师尊。

容予急急停手，伸手又摘了玉环，再次施法修复结界，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

这玉环……好像能打开大陆正反面之间的结界！

容予直接去查看云涧的结界况，发现与上次相差无几，同样只是结界隐约有些薄弱。

容予边想着边意识要解玉环，手伸到一半，突然顿了顿。

等等，他隐约记得，上一次他在这里着玉环施法，似乎不仅没能修复结界，反而让结界更加薄弱了？难说这玉环……

见容予回，陆识途仍旧垂着双，不去看他，嘴有些泛白，低声：“师尊，得罪了。”

多事。

容予施法结束，再次觉得自己有虚，默默坐在原地缓了一会。

这有么么可得罪的，他都避讳成这样了。

容予心里更堵了，难受得简直半个字都吐不来。他转继续施法，心里却突然间意识到：陆识途面对他的时候，似乎总是在忍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两人一同御剑前往灵台山，到了之后便直直去寻云涧。

每一桩每一件，若是仔细去看，那似乎都隐隐约约泛着暧昧的气息，不像是正常的师徒之。

奇怪的是，这结界明明容予之前刚修补过，这还没过几年，竟然又有些想要破损的意思，这况在以前是从没现过的。

从前他太心大意，没意识到，也不会明白，现在却有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