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杠吃饱了,凳去找妈妈,妈妈在料理台整理刚刚收到的滇省寄过来的蘑菇等山货,斜杠趴在台上好奇地看,拿起一只跟其它蘑菇得不一样的,问:“妈妈,这是什么?”
损失了好多的薛妙对胖儿说:“厨艺还是先别练了,斜杠帮妈妈迎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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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啥包?你妈现在一包。
大象抢答:“。”舅的儿叫。
追儿慢了一步的薛妙,在门差摔个趔趄。小孩,太聪明也不好。
斜杠打的,由于在家打了个他自认为是小,其实是他爷爷的乒乓球,怎么打也打不碎,还蹦来蹦去的,最后被气哭了而终止。
牵着爷爷的手,斜杠把爷爷领到一楼的包间,接着门迎客,外国客人姗姗来迟,算上翻译一行六人。
翻译
爷爷那一桌先到,小斜杠穿着翻领小白衬衫,黑平绒背带,脖上还系了个小领结,小手握在肚上,看到爷爷小院,就要奔过去虎扑,想起自己的任务,好不容易忍住,大睛闪着切,“迎光临。”
斜杠爷爷的几个老战友,见多识广,能不认识回草?全都了。
两转到东厢房的厨房间,外汇卷买来的松冰箱的门敞开着,冰箱门后蹲了个穿背心衩的小孩,小孩前有个圆肚鱼缸,鱼缸里装了半缸打碎的、鸭、鹅,小孩正在磕一枚薛妙煮米线用的鹌鹑。
薛妙黑线,郝连他们搞怪,蘑菇里还夹着晒的回草,怎么可能告诉小娃娃这是壮的,薛妙回:“是一蘑菇,吃了会变年轻。”
斜杠怒,跺脚:“不对,我叫万万,one,one。”
变年轻?斜杠举起一就去找爷爷,“爷爷,吃这个,年轻。”
回看见爸爸妈妈,小孩大睛亮晶晶,“买包。”
妈妈上菜,斜杠陪吃,坐在爷爷旁,爷爷给舀了鱼汤泡饭,爷爷的战友吃了炖得稠的胶,夸:“这胶炖得好,白多,多吃是不是能让人更年轻?”
改革开放后,燕京大街上不时能见到外国人,斜杠看到蓝睛,黄发的外国人没那么多好奇,地问好,“hello!”
脖上挂相机的代表团团用蹩脚的中文打招呼,“小朋友,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全家人都松了气,会开冰箱门和会打的小孩真是防不胜防啊。
“岁数大了,是得多补补。”
薛妙:“……”
因为福德居重新开业,搬回市住,住在东城的一幽静的四合院。院里没见着小孩,四合院的大门晚上上锁,他也跑不去。
“好呀,妈妈。”小孩兴。
今天有人订桌,斜杠爷爷来京开会的老战友赶上过生日,来儿媳妇这里给战友庆生,还有一桌是从沪市过来的外国文艺考察团的客人。
“中国小朋友真有意思。”外国客人笑哈哈去了二楼。
大象在上复读,“迎光临。”
小孩和胖鸟一唱一和,让很少笑的爷爷笑得满脸褶,更别提爷爷的战友了,“你孙不像你,像他爸爸。”
廖伯华:我孙孝顺得让人想哭。
坑爷爷不自知的斜杠,闲不住又跑来坐在门喂他的狮狗。外国客人午有事,吃好了先楼,结好账,团在院里走了两步又回来了,盯着狮狗廖二的饭碗很兴趣,对翻译说:“漂亮。”
今天的菜品怀旧与创新并举,鲁派烧锅,早年河南馆里著名的瓦块鱼,老东兴楼最著名的乌鱼钱,小小的鱼卵,汤制羹,汤鲜味。海派的黄酒蒸去骨黄鱼,煎炸、焖炖胶,主川味猫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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