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拿过她的手指细细擦拭掉射在她手上的精液。
浓腥的气味充斥空气中，并不好闻。
擦完后，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抬头时，见她嘴角沾了些许，手刚伸过去，还没触碰到她的脸，被袁嘉律躲开。她往外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卷着精液而入，就这么吃进嘴里。
她皱了皱鼻子，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没好吃到哪里。
谢衡的欲望一瞬间被她勾起，刚射没多久的阴茎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正隔着裙子顶弄她的臀底。
他握住肿胀的肉棒，抱着她，掀开裙子，抵着她湿润紧闭的肉缝，动作缓慢地在她腿心处研磨。
袁嘉律被他顶弄时龟头不小心戳到了阴蒂上，穴口忍不住缩了缩，她双腿盘住他的腰间，仰着头，吟叫着，“啊……。”
谢衡低头吻住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弄，洋酒味带着点绿茶，还有她的津液，都被他吃了进去。
他的手往下，寻着她的小穴，食指拨开肉缝，弯曲而入。
刚进入一小节，穴壁从四周紧紧咬着入侵者，不让他再进去一分。
袁嘉律受不了，明明已经湿得把他的手指浸得湿漉漉，淫水顺着指缝落了不少在他手上，可谢衡刚进去一点，她就痛得不行。
AV女优张着腿，底下被男人捅进去那么粗的东西都没事，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跟痛得好像有人拿刀割一样。
袁嘉律对痛感比常人更敏感。
“唔……好痛……不要再进去里面了。”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进去，肌肉上月牙印清晰可见。
袁嘉律皱着脸，眼泪水从眼角砸在了他胸口处，烫到令他胸口窒息般发着疼。
谢衡毫不在意手臂上的那点疼，他下颚线条冷硬，很明显正在压抑着欲望，寒冬里，屋内没开暖气，两人身上依旧布满了汗水。
他亲掉她脸上的泪花，从沙发上起身，呼吸失了规矩，紫黑的肉棒狰狞地在他下身挺立着，他没理会，抱起袁嘉律进房间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他开口时，声音里充满了沙砾的质感，“你先睡。”
谢衡转身要出去，手腕被袁嘉律拉住，他扭头，漆黑眸里强装的冷静有龟裂的迹象。
她视线扫过他身下，愧疚地低下了头，毕竟退缩叫停的也是她。
“我……其实如果你实在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忍忍的。”
“袁嘉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好不容易才作出决心放过她。
“我知道。”
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再痛苦的事，她已经忍下来了。
她抬起头，笑了笑，
笑容难看到好像是在哭。
谢衡掐住她的嘴，皱眉道：“别这样笑，真难看。”
他并不喜欢看她这样子笑。
“谢衡，你不能走，我还没教会你，你就跑了，以后我还怎么收学生啊？”
谢衡眸色一冷，被她这句话给气笑了。
他弯腰凑近她，眯起眼，危险道：“袁嘉律，除了我，你还想要教谁。”
脑子里想起今晚的那个拥着她动作亲密的男人。
他勾唇，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说来听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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