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4)

姜的影，门的衣架上已经没有了宁姜的大衣，他抓起手机给宁姜打电话，不过多时，对方接通了。

“你去哪儿了？”枕问，“怎么一大早就门了。”

宁姜慢慢回答：“我在楼。”

“……”枕边穿衣服边说，“那你等一我。”

他跑楼，在楼光秃秃的园里见到了宁姜。早上是大家门的时刻，院里没什么人，只有路上的积雪被工人理了，很快又落上了薄薄的一层。枕踩着积雪往里走，脚发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是远的宁姜似乎没有听到，像个雕塑一样坐在椅上。

宁姜仍旧很瘦，厚重的羽绒服都没有给他的形加宽多少，坐在天地煞白一片肃穆的雪景之中显得尤其单薄。枕将手里的大围巾给宁姜围上，宁姜这才有了反应，抬看他。枕说：“怎么跑来了，多冷啊。”

“看雪。”宁姜收了一围巾，叫它更贴服自己的脖，“好久没有，这么大的雪，好好看啊。”

枕把宁姜一旁的位上的雪扫净，坐了来，呼了一气，说：“喜看雪？等我忙完了，我们去看全世界各地的雪，好不好？”

宁姜说：“风、云、雨、雪，都喜看。”他抬起，细小的雪落在他温的肤上一就化了，在睫上形成雾气，净透明。

枕看着他的侧脸，心中一，握着他的手揽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说：“还说不冷，手都冻红了。”

宁姜却没有回答他，中哼了一小段旋律，调简单，但是非常安静好听。枕问他是什么，他也不说，从袋中带来一个笔记本，默默在纸上写谱。等把他所能想到的最后一小节写完之后，才说：“很想写歌，不会写。”

枕问：“为什么要写歌？”

“我有一个听众。”宁姜说，“从我，她就在听我的歌，给我写过很多信，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鼓励我。好多年了啊，她为了了许多，现在她要结婚了，我想送她礼。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写歌。”

“那她一定是全天最幸福的粉丝。”枕笑着说，“能够在结婚的时候收到偶像的礼。”

宁姜说：“我不是什么，偶像。我……不是什么积极的人，不能给别人，起到榜样作用。我想和大家，朋友，很平等的关系，分享我的音乐，和我想表达的东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