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2)

第11章 试试

这是最合理的圆环。

“她上的浅不一、新旧不同，她应该很早就开始了自残行为，先在一些并不危险的地方划小伤，然后，伤慢慢扩展到手腕，和脖附近……”刑从连顿了顿，“最后，她用刀割开了自己咙，但那时，她并没上死亡，她还挣扎着，把刀心脏。”

与林辰相比，他的阅读速度极快，不多时，就把信全看完了，他摸了摸满的疙瘩，只觉得一阵凉意从后背而起。

那些信，把整个纸箱得满满当当，甫一打开，甚至有几封还飘落来。

“想死还不简单？”刑从连纳闷了，“不过你这么说，我忽然想到……刚才法医说，于燕青上的伤，有问题。”

“也是别人寄的信。”林辰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辰并没有在意他，而是很迅速地分检着箱里的信件，他将其中一些信挑来放在地上，另一些则重新箱，最后，他重新将纸箱封，地上则多了十余封垒得整整齐齐的信件。

刑从连猛地抬，忽然想到了什么关键：“但问题是！”

林辰垂帘：“如果她把整件事当成了一场大沙盘游戏，那么，她很明显是将死亡呈现来，迫我们直面死亡，但同样，这些行为也投……”

刑从连说完，偷偷看了林辰。

他的动作从到尾有说不的行云。

“你都没看过吗？”

“我确实没有证据，我甚至很确信，她是自杀死的。”林辰折起手中的信纸：“我只是很想知，她是怎么克服本能，用刀隔开自己的的。”林辰静默了片刻，像是在寻找恰当的语句，“人总是畏惧死亡，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人类有极度复杂的自我保护机制。那么，突破人、突破障碍，从来都不简单，除非这背后，有大的动机支撑。”

林辰也在一边坐，他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面前的纸箱。

“投什么？”

因为完，所以不合理。

“真可怕啊。”把几封信往林辰那推了推：“这些，通篇都是在讲人死的时候怎么痛苦。”然后，他又拿起一封，把信纸抖了抖：“这谁说的，‘给我一打婴儿，我能把他们变成你想要的任何样’？”

刑从连也曾想过，他会在箱里看到很多信，但他从未想过，会看到那么多信。

“但问题在于，你没有证据证明，于燕青因畏惧死亡而不敢自杀，因为她已经死了。”刑从连说。

“当你需要什么线索时，什么线索就现在你面前，当然很奇怪。”刑从连席地而坐，不以为意地说。

“兴奋剂？”林辰很难地，皱起了眉：“大剂量的兴奋剂，确实会致人神错，之前发疯砍人的果摊主，应该就是服用了类似药品，这可以说得通，但是，非常奇怪……”

“她潜意识，极度畏惧死亡。”林辰一字一句说。

林辰放信，看着刑从连：“那是心理学派里行为主义奠基人华生的观。”

房间里有些静，屋外也没有雨声。

“谁给你写这么多信啊？”刑从连说着，总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八卦。

刑从连简直不知该如何接话，想起付教授初见林辰时的狗态度，他只好依样画葫芦，把枕在箱上，看着林辰。

不知谁说过，最合理，便最不合理。

“里面那些？”刑从连努努嘴，试探着问。

“如果她畏惧死亡，又是怎么敢自杀呢？”林辰淡淡说。

林辰果然再次移开视线，继续补充：“同样的，我和这些寄信的人也不熟，为什么要看呢?”

“好像，很有理啊。”刑从连说。

从表现上来看，于燕青现在三起案发现场外，并且留可以说是遗书的信件，然后自杀，同时在她自杀的房间，又发现了能间接证明是她制造了街伤人案的证据。

和聪明人说话，确实偶尔会有心有灵犀之。

刑从连看得目瞪呆。

“什么？”

“我们很熟吗？”

“这么说，于燕青还是个学心理学的？”刑从连摸着上棕的大胡，问，“那么她在尸旁放沙，是因为你房间里有沙盘，她特地去研究了沙盘游戏？”

林辰拆开一封信，仔细阅读，同样的，刑从连也在看信。

“好像，也不很熟啊。”刑从连有些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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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只是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

“苯丙酮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