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邻居小哥哥(2/2)

第二天，瑾年午与他语音，路遇看不到人，只能听到小姑娘黏糯甜的声音，他耐心地和她讲，小姑娘其实听得有迷糊，路遇问：“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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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心里想着不让她单独来家里辅导了，可现在又想反悔，倒是瑾年忽然说：“我可以和你视频，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或者，或者语音也可以。”

路遇“啧”了一声，语气有些严厉：“你来让我教你，我肯定要看看你学的怎么样。你最近辅导班有没有随堂测验？考了多少分？”

“我不是小孩了。我都十七了。”瑾年不服气。

路遇没有再说去。

歉意说：“我真的很累。”

“我没跑，我要回家。”小姑娘想要绕开。

“好了，刚才问你的话还是要回答。你数学学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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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正巧又碰到瑾年，她只穿着拖鞋，来倒垃圾。看到路遇老远走过来，嘟着嘴往楼里跑。路遇心神不宁，二话不说，几步到了她前拦住：“跑什么？”

“哦。”她赶打开摄像，立刻就看到路遇清俊的眉。她打声招呼，恬静地喊他：“路遇哥。”

她不疑有他，看向路遇：“路遇哥，这么理解对吗？”

路遇觉得嗓有些，拿过一旁的汽喝了一。

路遇笑：“我十七的时候比你成熟多了。”

可惜路遇材，仍是挡在她前：“最近数学怎么样了？”

瑾年咬着笔端想了想，似乎有懂了，便将手机放到支架上，低着在演算纸上写写画画，路遇通过镜，这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女孩儿那一双的小兔，嘟嘟的，她动作稍稍大一些，小兔就会轻轻动一。

路遇扶额：“你开一视频。”

手机震动，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她的消息，他解锁，看到瑾年发的消息，很简单两个字，晚安，还着她曾经给乔乔拍的照片。

“嗯。可是学业张，妈妈也不让我养了。”

路遇思考一，同意了。

瑾年和他比是有笨，但是有时候那笨，更像是懵懂，蛮可。

他不自觉地捻动着指尖，想，想摸一摸了。

他们一起电梯，只有两个人，数字一层又一层闪过，路遇脑海里想着通过手机怎么给她辅导，之前的“拉开距离”忘到脑后了。

“不要你。”

路遇笑笑，没回话。

瑾年就在电梯打开的那一瞬间，忽然凑过来在路遇脸边啄了一，然后就羞跑回家里。他呆呆地站在楼梯间，心里又是喜又是惊讶。

路遇见她圈又有些红，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便温言：“哭了？对不起。”

立几何对于瑾年来说就是老大难，路遇这么隔空讲她还是没有概念：“路遇哥，我，我还是看不来这个角度。”她有不好意思。

他一句对不起立刻让瑾年的委屈消散了一些，她仍是撅着小嘴，偷偷看他一，还是不说话。路遇笑：“小孩脾气。”

瑾年嗫嚅：“立几何还是不好……”

她明知自己没有资格吃醋生气，可还是忍不住。

瑾年想象着他穿着校服背起书包的样，有些遗憾自己没有看到。

路遇勾了勾，瑾年把手机往拿了拿，继续说着题目。因为在家里，她这次罩也没有穿，小吊带勾勒她发育丰满的，颈上的小钥匙项链在晃来晃去，沟若隐若现，白雪般的肌肤，只是看不到那上面红的小樱果。

“是不是和你那个对门补习功课累着了？要不就别补课了。自己学不会，那只能说明不擅学习，太笨。咱们俩那时候可都靠自己啊。”青说着。

她躲不开，就抿着嘴儿气咻咻地不说话，睛看着小区外面。瑾年其实不是一个生气的人，她生气了也是自己一个人趴在书桌上独自闷着，过一会儿就好了。可是今天看到路遇和他女朋友恩的样，她心里好难过。

当晚，他坐在窗台前，想了很久，最后默默一支烟，他很久没烟了，可是这一刻心里却多少有渴求。他凝视着窗帘上的图案，是一只小黄鹂站在海棠丛中，他之前总觉得路妈妈给自己卧室装的这个窗帘女气，但是这窗帘忽然让他在今晚想起了瑾年，她就像是一只很可很小的黄鹂鸟，声音脆生生得，让人心生怜惜。

他回过神，拿过一个类似的模型，用笔指给她看：“你看，这里就是你要求的角度。这样看的清楚吗？”

她好希望是她挽着他的手臂，是她和他说笑，是她踮起脚尖亲吻路遇的耳畔。

他低笑，想了想，问她：“你喜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