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4）(3/3)

后背往，白短袖已经汗得透，粘腻腻地贴在上。

他坐了多久，便盯着玻璃门上模糊成块的影看了多久，其余没有一动作，像个戒戒、打坐的苦行僧。

显然本没想明白衡月让他待在浴室里是为什么。

在教育缺失的地区，未成年人的知识主要来自于同龄的朋友，或是偷看大人的AV。

可依林桁寡言少语的格，本没有几个可以说上话的朋友，家里更不可能有AV这东西。

他知自己的已经了起来，他早晨醒来偶尔也会起，但他却很少碰它，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要这么。

因此林桁便如往常一般等着它自己疲去，只是这次时间久了一，也难熬得多......

衡月在门站了一会儿，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信息素的味源源不断地从门里钻来，浴室里却是一片安静，即便林桁动作再轻，也该有声音传来才对。

她抬手轻敲了门，“林桁，你还好吗？”

“......嗯，还好。”

声线沙哑，不见松缓半分，反倒更加绷，哪里像是“还好”的样。

衡月沉默片刻，脑里涌一个荒唐的猜测，她试探着问，“林桁，你有没有自己......”她思索半秒，用了个比较恰当的词，“疏解过？”

里面沉默了片刻，回，“疏解什么？”

衡月实实在在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第一反应是：看来之前那句“恭喜”，还是说得太早。

其实林桁不会自这件事并非无迹可寻。

脸薄到和衡月对视都要脸红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时刻叫她站在浴室门陪他。

如果衡月没在这站着，林桁怕是打算就这么坐在浴室里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