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是孔嘉,睁开睛耳边也是孔嘉。
他说“但都没你好看,真的”,他说“你这么漂亮我哪舍得抛你在外面搞”。
他低声笑,他叫我“楚楚”,他在我耳畔轻。
我才是真的把和搞混了。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又打起神在学校拍摄了一天,第二天傍晚,孔嘉竟然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这个人, 走的时候不对我说,回来的时候也不知会我一声。
我还是在吃饭的时候见到的他。
他穿着一浅灰的西服,合笔,之前经常留在额间的刘海也向一旁梳起,一丝不苟,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
他故作绅士地为我拉椅,中尽是温柔笑意,“楚楚,坐。”
要不是他之后嘴角若有若无狡黠的笑,我差就以为他是真心的了。
他的演技太神化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
“给你报仇啊。”他一双眸似乎有碎钻在闪耀,表认真严肃,“欺负了我老婆,还能有好果吃?”
我的心又失了一拍,我尽力稳着面上,但我知我的耳朵肯定都红了起来。
他的玩笑话,我不能当真。
我们还没开,席间他小婶就先讲了一些娱乐圈的坊间故事,然后就似有若无地嘲起我的专业:“娱乐圈不知多脏啊,咱们正派人家都瞧不上,对了,楚楚你就是学导演的吧,毕业了也要继续在娱乐圈发展么?”
“发展谈不上,但是我会一直拍自己喜的故事。”我面不改地回答。
“不是小婶说你啊,了孔家,就应该好好学着一个贤助,你着孔家大孙媳的衔,别到时候拍了些七八糟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圈里人看了,不得在背后笑话呀。”她说话时语气并没有很烈,反而听起来很柔和,像是真的在作为一个好辈劝小辈并给一个好建议一样,绵里藏针。
我拿筷的手放,酝酿了半天,刚要开,我边的孔嘉侧脸看了看我,笑着用神示意我不要开。
一双睛仿佛在轻轻地说“用不着你动手,我来”。
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