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阵又一阵的,“照片上是你初恋吗?你很喜她哦?她看起来也好喜你哦,那她知你跟我上床了吗?”
这张嘴,说起败兴的话来,天赋异禀,湛清然被她动作刺激得血直窜,大夏天的,她就这么天真又邪恶地撩,他显得有严肃,一没犹豫,恶狠狠地把人抓着站起来,一把托稳了,抱着往书房走。
他也不知怎么就往那里去了,惩罚似的,把跟没骨似的的燕回抵书架上,不准她回。
燕回双手抠木板,她听见声响,一颗心,快要蹦来了。书架上,全是湛清然的书,五八门,天知他怎么那么多书,看得完吗?她目光平视的地方,有一本通信相关理论著作,作者三人,湛清然在第二个位置。
咦,刚才怎么没发现这本书呢?燕回想腾只手把那本书来,刚要动作,她尖叫来,后人贴着耳低沉威胁:“专心儿。”
直到狂风骤雨过去,她地落,被湛清然扶住了翻转过来,燕回两失焦地看着他,气若游丝,脸一片红:
“你欺负我。”
湛清然笑着抬她一条,燕回像条缺氧的鱼,打了个。他亲亲她额角,“我说过的,会好好收拾你这个小混,再说啊,你这张嘴不是很能说?”
燕回果然说不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倦倦地伏在他肩呢喃:“我要睡在你床上,我们一起睡。”
莫名带委屈,带依恋。
湛清然确定他对她如果有那么一怜的话,就是这个时刻产生的。她才二十岁,他这么想着,就温存地抚了抚她:“好。”
她睡着时孩气更显,嘴角微翘,脸埋在凌茂密的发,湛清然帮她拨了拨,动作很轻,燕回都不抬的,她闭着说:
“你是不是还忘不掉她?”
乍听没没脑,湛清然知她说的谁,女人就是女人,在这事上一定要纠缠个所以然来。他像哄小孩,抚着她肩,说:“都困成这样了,睡吧。”
燕回固执地抓住他手,睁开:“你说你我,已经忘记她了。”
这可真够离谱的,湛清然不知她怎么想来的,笑着反问:“你我吗?”
“,我你呢,而且很很,我第一就上你了。”燕回斩钉截铁的气,湛清然她脸,“跟多少个男人说过了?你搞批发呢?”
燕回不吭声了,直勾勾看着他,那神,湛清然第一次觉得有些不甚明了,清澈的,又饱意,她忽然翻个,背对他,阖上了睛。
湛清然轻咳一声,扳过她肩膀,说:“你还小,你们这年轻人才喜把不挂嘴边。”
燕回讥讽回:“是呢,有的人活一辈土了都不知什么是。”
湛清然被她逗乐:“那好,你说说,什么是?”
“我说不来,就是,谁规定只能是什么样的?一个瞎一个哑可能产生,两个浪汉也能相。”燕回毫不客气说,说完,把薄单一扯,将自己裹了。
“不要我抱着了?”湛清然看她生气,还是逗她,燕回嘴角扯个嘲的笑,“你也不想抱我呀,你宁肯抱相框都不想抱我,去你的相框,我讨厌你那个破相框,有什么了不起。”
她说完,眶猝不及防酸了,她没过别人的相框,也许吧,在她的中学时代有人默默喜过她,注视过她,目光曾追逐着她一个人的影,单纯地慕着她。她的名字,不是女生们嘴里厌恶的对象,也不是男寝里开起玩笑时必带的符号,她就是燕回,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