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见缝插针(2/2)

又封姜尚为齐公，胶鬲为燕公，立誓待伐纣成功之日，当以姜国之地封姜尚，崇国之地封胶鬲，使二人就国而为诸侯。

姜尚：“纣王倒行逆施，恶贯满盈。害仁为贼，坏义为残。残贼之人，谓之独夫。有朝一日，臣必为天、为主公诛独夫纣！”

姜尚善观气数，稍加推演，便大吃一惊。原以为周兴殷灭，乃是天命所归。没想到汉国之气数，竟似尚在周国之上。而齐国，确是自己宿命之封地。

现在芈璃玩了这么一手，姜尚心中彷徨，有些不想去西岐了。芈璃待他如此之好，他若背弃芈璃，必被天人唾骂，说他忘恩负义。西伯侯未必会真心接纳他，也给不更好的条件。天数推演结果，似乎也说明汉国是好归宿。

比：“芈璃其志不小。其国中姜尚、胶鬲，才智殊绝，数年来，拓土开疆，尽得江汉之地，地方数千里，带甲数十万，不可小觑啊。”

左相比见到奏本，与上卿微共议：“芈璃自立为汉王……”

举哀行礼毕，右相姜尚与左相胶鬲率群臣奉芈璃嗣九侯之位。芈璃即位后，借九国疆域广大，尽得江汉之地，且先父遗志伐纣，遂变国号为“汉”，自立为汉王，断大殷之贡。

九侯又：“寡人与故南伯侯鄂崇禹，义结金兰，誓同生死。纣王无，戕害诸侯。自鄂侯死后，寡人常自耿耿，每夜时，合目则见鄂侯惨死之象。可惜纣王为君，寡人为臣，不能伐之，为鄂侯复仇。”说着，泪满面。

九侯薨逝，文武百官，九国臣民，无不哀痛。姜尚遂施土遁，至凤凰山青鸾斗阙，请芈璃还都。龙吉公主遂驾青鸾，陪芈璃归国。

两人一起到寿仙见驾，告知纣王此事。

姜尚与胶鬲泣拜于地：“臣等必竭肱之力，尽忠贞之节，辅佐公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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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国在姜尚和胶鬲治，日益盛。邓九公对九国甚是关注。得知消息，九侯已死，芈璃自立为汉王，断大殷之贡。邓九公大惊，忙修本，差官往朝歌奏事。

姜尚最初只是激芈璃知遇之恩，想着辅佐她几年，待西伯侯从羑里狱，他便辞官去西岐。但芈璃父女这些年实在对他太好了，妻以宗室女，尊以右相权位，国家大事，全凭他裁决。名为相，实为摄。

”

叁山关总兵邓九公坐镇南方，与南伯侯鄂崇禹之鄂顺连年争战。他知九侯与鄂侯好，常怀警惕。当初芈璃在朝歌为妃，邓九公还怀着一丝侥幸，以为九国与大殷或可因婚姻而为盟友。待芈璃逃归后，便知两国之间再无转圜余地。

微叹：“左相，天诸侯见今上如此荒无，各有无君之心。今芈璃自立为汉王，恐不日而有鼎沸山河、扰乾坤之时。此事不可不奏，愿祖宗有灵，能让今上迷途知返。”

九侯喜：“寡人之志，皆托于先生矣。”言毕而薨。

两人当年都曾经被芈璃的魅力俘获，是她的裙之臣。思及佳人绝风，不免惘然追忆。但两人都是大贤，公私分明，不会因私而废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