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许西林就来找楚云飞,带着他吃了早饭,出去转了一圈介绍了一些情况,楚云飞又主动了解了一些,才基本上弄清楚了现在的物资存放及保管情况。可是楚云飞现在着急的还有怎么才能找到“张志华”这个人,但自己接触的这几个人里没有任何一个愿意提到现在兰山矿的具体情况。难道是真的事不关己没人操心?
想想耿团长总不会害自己,眼前的这个许班长感觉也是个比较谨慎话不多的人,楚云飞打算直接问问,“许班长,这里有个叫张志华的人么?”
许班长的脸上升起了一种很惊讶的表情:“你还不认识他?昨天和你说话的那个秃顶就是呀。不过……”许班长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他们这些事情跟咱们不相关,最好离他们远点,尤其是张志华。”
看来其中就是有点问题,要不许西林不会直接警告自己,不过这些也在楚云飞的意料之中。耿团长的话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自己想保护好张志华的话说不准还会和杨首义他们起些纠纷,就算没有纠纷但指望不了他们的帮助那是基本上可以肯定的事了。转头回来想想,自己这“耿团长徒弟”的身份起码还是能让自己这一方面的人稍微有所顾虑的,看来这个徒弟也不是白当的啊。
打发走了许西林,回到小院里,“华夏”车还在那里,楚云飞又绕着车转悠开了,反正自己不知道张志华住哪个屋子,还不如等他来找自己。
张志华正在屋里闲得无聊呢,本来这里转制的事跟他是毫不相关的,但是集团里负责的人家中出了事情,他的哥哥——也就是宏达集团的董事长最近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一时抽不出人手,于是委派他来这里负责办理转制。他本来对这事情就不是很感兴趣,身份又在那里放着,不可能去和那些具体办事的人去处理那些琐碎事情,于是总是呆在院子附近转悠。
看到又是那个战士在自己车那里,张志华感觉有点不对劲,昨天你看车还可以说是对车感兴趣,今天又在那里转悠是什么意思?
走上前去,张志华脸上还是那种职业性的微笑,话可是就不那么客气了,“怎么,昨天没有看够?是不是想开开啊?”
楚云飞看到正主来了,根本没管他说什么,直接说自己的话,“你就是张志华先生吧?”张志华一楞,什么意思?看到他的表情,楚云飞肯定就是他了,干脆利落的说:“我是13579团耿风团长派来的,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我叫楚云飞,有什么要我做的么?”
张志华楞了一下,马上热情起来,“哦,耿团长派来的,走,屋里谈,屋里谈……”
在屋里坐下,楚云飞直接向张志华表示,耿团长派我来是保护你的,让我听你的安排,可是我根本就不熟悉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你可能遭遇到来自什么方面的危险,你能不能把整个事情跟我讲述得清楚点,如果能够用其他手段解决了可能有的危险那不是更好?起码你也得让我知道该提防什么人吧?
张志华苦笑,“怎么说呢?这危险倒是未必,开始不过是我的老哥关心我,万事小心点总是没错的——所以专门托人和耿团长打个招呼,不过现在看来事情确实是有点麻烦。”
原来兰山矿在以前是由两股势力把持的,一股是集团军后勤某首长战友的儿子,他具体负责的就是生产,包括物资的采购,人员工资的发放,基础设施的投资等;另一股是军分区某副政委的侄子,他主要负责的是煤炭的销售和回款。两方由于各有各的背景、势力范围和来钱途径,多年以来,也是相安无事的。
可煤矿现在军办要转民办了,两方各使各的绝招,都想把兰山矿拿到自己的手里,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宏达集团。
敢揽瓷器活,自然有金刚钻,宏达虽然是港资背景,但是由于很早就在大陆投资,并在香港回归时出了大力,所以在北京拥有雄厚的势力和人气。宏达一出手,在这次全国性的整改中就席卷了相当数量待转制的军办企业,由于怕树大招风也怕树敌太多,宏达吐出了不少属于鸡肋的企业,就是这样,目前还是得罪了属于北京的另两股势力,所以宏达集团在全力应付北京两股势力发难的时候,蓝山矿就只能拜托地方势力来支撑了。
兰山矿现有的两股地方势力是绝对不甘心就这么把多年经营的摊子拱手让人的,但实在是没实力和宏达集团斗的。既然不能正面对抗,只好在办理转制的时候多设置点障碍。让宏达不能那么顺利的接收,如果能达到让宏达不战而退的目的那是最好的,实在不行也要尽量搜刮兰山矿现有的物资和设备,在部队和宏达集团之间弄出大量不属于双方任何一方的物资来中饱私囊。
在矿上值守的杨首义排长期以来不但领取部队上的津贴,还有矿上给他们的补助,而且有时候拉煤的车来了为了出门的时候多拉那么一吨两吨甚至是偷过整辆车(某势力默许下的)也会对他们做些孝敬,所以日子还是过得满惬意的,自然对矿上的相关人等是抱有好感的。再加上天长日久,人和人之间总要有那么些点感情培养出来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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