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温暖是他（1）(2/2)

角笑了。

这样的结果韩夏自己也意外，她不过跟着班上的人练了几个星期，虽然手把手教她的洪于晴从小就是排球代表队的一员，但她自觉对球类运动不算有天赋，前两个星期甚至都还没办法顺利把每一颗球发过网，没想到正式上场竟能发这么一颗好球。

宣判得分的哨声响起，尖叫与呼四起。

心一怔，韩夏抬，就见少年站在漆绿的护栏网外，光灿烂。

之前还说自己说话算话，骗。

世界像是被定格那般，陷一片寂静。

击球力之大，声响如雷，听着都是动魄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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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秒后，何砚回过神，迅即越过人群，推开沉重的围网门闯场，朝她飞奔。

「韩夏！加油！」

暂停的哨声响起。

看再一城就能取得胜利，洪于晴挥臂击球，却因为过度亢奋而打偏了角度，球路不若前几次那样刁鑽诡譎，落也偏好接的中央，对手轻松地垫不接球，完成了漂亮的一传与二传，最后攻击手跃起，给了一记力扣杀。

角微微扬起清浅，她将球拋离手中，奋力一击。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明明答应会来看比赛的，为什么没有来？

「韩夏，刚才那球真漂亮！」六人在场中央拉手喊声，洪于晴连声讚叹，其馀四人也附和着言了几句。「韩夏，你超的！」

球在排往两边来来回回，局势形成了拉锯，场上十二位选手屏气凝神，无不希望替自个儿的班级抢首胜。

韩夏失落地垂，叹了气，甩去跌落谷底的心，重新聚会神，正准备拋球时，耳边却传来一声清朗的吶喊。

韩夏早已预判对方的击球方向，连忙转往后奔去，却意外踩上落叶，脚步因而打，整个人失重踉蹌地往地上扑跌，她诧然瞠目，心一滞，随后就清晰地受到肌肤与地面磨了难以负荷的。

三相间的排球在空中划锐利弧线，往对场角落斜飞而去，站在那的女孩急忙退后想要接球，球却早已落地，准地压在线上。

分别来到场中央，看着主审掷币决定球权，洪于晴猜中人并选择发球权，e班队则选择留在原本练习的半场。

观赛的群眾被这突发的意外惊吓，本能地向两旁退开，场面一片混。

鲜少被人当着面称扬，韩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运气好。」

哨音响起。

「韩夏！」

她拿着球走界外的发球区，眸里是张的碎光闪动，视线不自觉往场外看去。

韩夏同在首局的先发名单上，更是第一名发球员，接过司线员递来的比赛球，她有些张咬了咬角，场边的加油声震耳聋，却依旧掩盖不了咫尺之近的心声。

比数来到24：22。

女孩清瘦的最后重重撞上场边的围墙，首当其衝的右肘传来剧烈疼痛，韩夏痛苦地低叫声，闭上，疼得冷汗直。

喊声过后，韩夏走回发球区，弯捡起自对场回来的球，直起时，意识地往何砚的方向看去，男孩笑得灿烂，对上时，薄轻啟：「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