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往事(2/2)

「程宝，这事看来比我们想像的要复杂，事实上对于叶骏的死，我还有一些疑要告诉你。」

「今天凌晨三你和他通过电话？」对方显然是质问的气。

叶骏不可能自己会去求这东西，他虽然对宗教十分有兴趣，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他只是喜研究。

重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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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然而接听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程宝愣了一后急忙问好，并自报家门是沉皓的朋友，找他有事。

沉皓在床上，抱着那名女孩，语气慵懒：「什么？」

程宝绪亢奋：「护符程筱葳是有准备，但是没送去，你不记得了？当时她在外地。」

等等，不对。

程宝拍拍她的手安抚：「你放心，我只是想搞清楚真相，就如你所想，事都过去了，再追究当年的孰是孰非也不能让叶骏活过来，只会让大家都疲惫。」

「哦……是我打的，怎么了，他人在哪？」程宝看了看手机，觉得对方气不善，像审犯人似的。

掛上电话，程宝并没有为此松一气，反而眉锁。如果真如依依听到的，那么这中间实在是有太多他们兄妹不知的。而谭洁……程宝认为也有必要大家坐来谈一谈。

程宝儘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我只是猜测，会不会是孙碧涵。」

「你说筱葳在叶骏发前送了一个护符给他，这个有。」

一早给还在睡梦中的老婆好早饭，程宝看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不沉皓有没有睡醒，直接拨打对方手机。

这一夜程宝睡得并不好，脑里反覆现虚构的，叶骏去孟买前一晚与孙碧涵见面的画面，他们说的话在他的大脑里形成了假象的串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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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依依烦躁地换了个坐姿，继续说：「他好像知孙碧涵的隐私，跟王英教授有关，但的没在电话里提。到后来我就听到他骂孙碧涵，说她表面上跟程筱葳推心置腹，但背着程筱葳跟叶骏不乾不净。孙碧涵应该是说了要他拿证据之类的话，谭洁就说看到叶骏在去孟买的前一天晚上与她见面。」

「老公，我觉得就算孙碧涵真跟叶骏有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叶骏人也不在了……」李依依不是为孙碧涵说话，而是担心再什么变故。

沉皓没声，烟在手指上燃着，面上的神从漫不经心到认真：「那是谁送的？我在孟买看了警方当时拍的照片，尸旁确实散落撕碎的护符。而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叶骏才会丧命。」

似乎想到什么万分重要的细节，程宝迅速拨通沉皓电话，那也很快接听。

对方停顿片刻，语气缓和了些：「我们在翠山景园f6号楼卧室发现一男尸，你过来确认一。」

这个细节让程宝陷思索，叶骏去孟买时，程筱葳在外地赶不回来，为此她一直遗憾。

「她？」这个答案显然对沉皓来说有超乎逻辑。

程宝上：「明天早上，咱们找地方碰。」

他们一家因为叶骏的死，程筱葳的状态，这些年过的都不怎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