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的少女(2/2)

「你在镇上有看到早餐店吗？」

我心忍不住咕噥，凭这绝对超过五六十年甚至百年的破旧老房，竟敢收我一晚一千五这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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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农妇没有回答我。

车行五分鐘左右，拐一间矗立在田地中央的农舍联外路。农妇将引擎关闭，周遭顿时陷沉静。太刚隐围绕田地的树林，远方天边还带有黄红云彩，靠近地面则是一片暗沉。

我开始后悔，自己这个来这里借宿的决定。

还是算了吧。

一名少女着中学制服，褪到大，坐在桶上满脸惊恐望着我。

「什么？」

「周。」

「你打算住多久？」农妇终于开，从声音听起来年纪没有很老。

「一千五喔。」农妇用力转瞪我，从她来的两只睛瞧不来是什么意思。

农妇指着对面那侧厢房的两扇门说明，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浴厕。

「周太太你好，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我觉得保持礼貌应该是留好印象最重要的。

「这些我也拿到后面去，好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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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先住一个星期吧。」

回房间将行李箱打开，整理衣和笔记电脑。上被一整天来的汗搞得黏黏的，决定在晚饭前先去洗个澡。

「放后面。」

回看向晚间的田野，虫鸣蛙叫四蜂起。我呼活动骨，将心放松开来。开始渐渐觉得这次没有事先规划的临时写作之旅，似乎是个还不错的决定。

「我姓李。不晓得怎么称呼你？」

夜隐约间，农妇一袭黑发从帽底脖颈散而。我从背影研判她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只不晓得相究竟如何？莫名其妙的，我对农妇升起一好奇心。

我有些喜望外，没想到一千五的价格不仅包住宿，还提供早晚两餐。

「一个晚上要一千五百。」

拿着换洗衣走房间，农妇正在厨房里忙碌切菜。我推开旁边的门，厕所里黑黑暗暗看不清楚。伸手在门边摸索半天，好不容易找到电灯开关，想起农妇先前建议，用力摁开关，电灯霎地亮。

农妇瞥我一，回看着路前方。

我转向车窗外侧不禁皱眉起来。这个价格如果以观光住宿来说不算贵，但对这乡地方民宿而言是有些偏。本来打算开讲个价吧，又觉得自己居于劣势本没有其他选择筹码。

农妇轻轻「嗯」了声，专注在开车上。

「请问厕所是在？」

农妇，打开车门爬上货车驾驶座。我连忙问她：「行李怎么办？」

我暗叹气。好吧，至少床铺有蚊帐，靠窗有木製书桌。看起来的确是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没有唷。所以这表示价格早餐？」

「浴室电灯开关有些接不良，记得要用力摁。」

「当然啦，要不然你吃什么？」农妇边背对着我解开上布帽往正堂走，边说：「你先休息一，晚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的话这里有电风扇。第二段坏掉了，只有第一段和第三段可以用。」

「随便你。」

农妇在前领路，我提起行李箱跟着她农舍。农妇走路姿态看来很健朗，尤其结实的。我暗骂自己，赶收敛心，转而查看环境。映前的是一间老旧传统三合院，正堂是客厅，右手侧厢房朝向中间空地的门锁着。农妇要我在三合院稻埕等候，掀开布帘正屋取回钥匙，打开右厢房的房门，亮灯。

「等会我来煮饭，大概一个小时后吃晚饭。」

「还有附晚餐？」

我将堆在座位上的农搬到后车斗，拍了拍座位表面黄尘土。

我将行李扛上货车车斗，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却被座位上散置的镰刀等农给阻止了。

风扇的扇叶堆满陈旧积垢。看来明天要想办法清洗一。

「这间平常没人住。你就睡这儿吧。」

「没问题唷。」我保持微笑问。「请问有早餐吗？」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今天晚上要睡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