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夜晚(2/2)

她曾过有着类似觉的梦，那也是在她看过什么言小说之后。

早上的小猪闹钟才刚响过几声，时间恰过八二十五。

暂时没法从梦里清醒的徐姮在恍神，即使有意也不想起床去上厕所，而是不由自主地并夹住了薄薄的被。

梦里的徐渚以他现在的声音来叫她“小月亮”的温柔语气让她有猛然心悸的错觉。

房间里还是黑的，天本没亮，桌上的小猪闹钟也没到吵闹的时间。

开学了，要专心读书了啊。

徐姮钻来，怎么样都不愿意床，闭着睛在床上把手伸得老，用尽全力气刚够着桌上的那个闹钟就“啪”地一住，总算不响了。

徐姮刚缩回被里想再眯一会儿，她的房门就直接被推开，没有锁的房门就是会方便从来都学不会敲门的父母。

偶尔哼的那么隐秘的几声，断续又不连贯：

她不知徐渚是房门了，还是什么别的才回去，反正是整个人都如同被抓包一般僵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徐姮还真就很喜把闹钟早定那么几分钟，再在床上睡一会儿回笼觉的自觉。

声音小到徐姮自己都发觉不了，也没有多的心思去留意这些。

保持着一个并夹被的姿势直到天刚蒙蒙亮，徐姮才又睡了过去。

她记得自己在最后一刻绝对把手松开了。

小小的房间里似乎回着自己心的声音，有力又沉重的一声一声，仿佛谁这个时候推门来都能听见一样。

毕竟她又不是男生，考试分数和年级排名是妈妈唯一会认可她的地方了。

徐姮至此从梦里惊醒。

……

“小月！你自己定的闹钟都响了还不起来！”

朱佩琳讲课会用大嗓门，在家里也一样：

这时的徐姮却像是幻听一般听见了隔关门的微弱响动。

但这个闹钟的声音很明显不是她一个人能听见的。

扑通扑通。

突然间完全清醒了。

现在的小肚因为憋着而有些涨涨的，夹住被的时候似乎更有一迫切的快。

徐姮的脑中一直只有那一声带着安抚意味的“小月亮”，太真实了以至于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哥哥……”

即使上全然寂静来，她还是绷神经去尝试捕捉她能听到的一切动静。

她不愿当面叫他哥哥，他也不会再叫她“小月亮”，梦仅仅是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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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七多钟就起来了，要是在那里他都去逛完一圈了，就你一个人还在睡——”

“我……”

意识好似如刚才梦醒的迷茫一般在逐渐远去沉沦，她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颤抖。

妈妈要是在她面前说徐渚，她就算再困也要坐起来。

正当她想像平时那样对妈妈说一声“再睡五分钟”的时候，朱佩琳却：

“小月亮……”

徐姮立刻坐了起来。

徐渚最终艰难地唤了她一声，什么都说不来：

只是这个梦太过清晰与真实，让她一时半会儿忘不了，就像偶尔迷恋某本言小说里的男主一样，有些节会让她兴奋好几天，过了那阵之后就会无无义到去翻一本，再忘得无影无踪。

这时候的她从不碰自己，而是像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羞耻地闭着睛，拿手死死抓拧着的床单，再怎么渴望或是享受都只是慢慢地动作，只有她间的被也仅限于此，但她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像是偷来的觉里获得了莫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