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手!」
不属于人类的碧绿珠目光幽,锁定了白桑久,像是终于捕获猎的掠者,人鱼的手指而尖锐,如利爪般扣着她,还透着微微的。
人鱼却没有一步的动作,相反地,她坐在一边,安静的模样竟是显得乖巧极了。
白桑久睁着睛,迷濛的看着人鱼伸手在她的肌肤上移动,像在试探手般摸索,甚至伏,细细地嗅着,好似在记忆她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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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然而,白桑久也没有动。
见她似乎要走门,人鱼也变得跃跃试。
前的人鱼看似妖纤瘦,却极为有力,白桑久试着想扳开人鱼,却因为姿势的缘故怎样也使不上力,昨晚在浴厕里的缠斗看来只是急状况的大爆发,论蛮力,她还是略逊一筹。
厚的殷红卷发丝落在白桑久的肤上,过的脖颈,小臂,甚至还蔓延到大,一缕一缕地,像在搔般。
「好重......」
联想到人鱼之前似乎有一瞬间显得痛苦的表,白桑久无奈地叹了气,说起来,昨夜人鱼擅自爬上她的床,也并没有伤害她,或许,她对她并没有真正的恶意。
野兽。
「你不能跟着去啦。」白桑久急中生智,拿起遥控转开,电视立刻传人声,而人鱼果然对声音非常,注意力立刻被引,跟着看过去。
白桑久呼骤停一拍,她侧过,意识闭上。
「早,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人鱼低低着气,压制住她的力也松懈许多。
她觉自己陷了一奇异的状态,恍惚迷离,整个人好似轻飘飘的,无法落地。
不对劲!白桑久想着,她应该挣扎,可是浑懒洋洋,又实在提不起动力。
一会儿后,白桑久看着正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人鱼,说了声「掰掰」,总算再度拉开大门。
不知怎地,人鱼的控制力随着她的动作,居然变弱了,白桑久驀地清醒,一个使劲,就将人鱼推开,迅速坐起,满脸警戒地盯着她。
而她,对这个奇异的生,不知为何,又充满兴趣。
白桑久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索拿起电视遥控放在人鱼的手上:「来,我教你怎么看电视吧!你跟着看。」
也许昨夜的梦,还是影响了她。
白桑久瞪着,睁睁看着人鱼趴伏在她上,特有的气味再次扑鼻而来,细细闻嗅,那似乎又混杂了某奇特的香味,彷彿很久以前曾经闻过的、纯白的梔香。
「我觉得你应该听的懂我说的话,你就不能也说说人话吗?」白桑久碎碎念着,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成功把人鱼自卧房挪到客厅,她把汗,开始到腰痠背痛。
「砰!」
......所以方才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桑久啟,又立刻噤声,她发现,方才听见的声音越发明确了。
想起昨晚还没洗澡,白桑久走浴室迅速的冲了个澡,才准备外。
预料中的攻击却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响声。
白桑久伸了个懒腰,首先,得先把这快乾掉的人鱼才行。
白桑久挣扎着,她伸手推、用脚踢,试着想把人鱼掀去,然而人鱼的动作准而确实,对着她扬起手。
此刻的人鱼,乖乖坐在沙发上,歪着打量着她,无论她转到哪里,那视线都如影随形,没有片刻挪开,的鱼尾则是随意扫动,泡在中,彷彿得到了充足补给,整张脸也越发光泽莹。
白桑久疑惑的睁,就见人鱼以掌住,浅细的眉蹙起,状甚痛苦。
人鱼显然不乐意到手的被夺走,跟白桑久在床上扭打起来,混间,白桑久劈手夺过那隻只剩一气的小鸟,而人鱼却已经将她压制在方。
门外,恰好是同样打开门,准备外的范瑛瑶。
虽然人鱼没有再攻击她,那碧绿的眸沉静无波,更像是绪平缓后,正在默默观察她,不过语言无法共通的况,沟通仍然相当困难。
「先泡吧。」
可惜她临时找的盆不够,很快客厅的地板就了一大片,看来晚还得来个大扫除。
那是来自人鱼间震动而生的音,随着淡的微张,她就这样发了一连串的声音,似说话又似唱歌,既怪异又无从识别,至少,白桑久无法辨别人鱼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