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擦网入门。(2/2)

总之他特别想成欣然，特别特别的想。他们在一起以后他的第一个生日，不应该是这么过的。

“嗯。”他继续说：“那你忙你的，过会儿还能再打电话吗？”

明知成欣然带着故意气他的成分，但他还是动气了：“知不知今天是什么日？”

“没了。”

“在外面有事。”

“成欣然，”陈勉那边隐隐压着怒：“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曾经看不起边谈恋的朋友，觉得他们腻味又无聊。他从来不知初恋的觉是这样，甘甜和酸楚替，占满他的心绪。

“你有事吗？”她那边似乎走到安静的地方。

“成欣然，我…….”他认输了：“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在加拿大每天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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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手中事，拿着手机看了，是一串很的号码，又问了一句：“喂，请问哪位？”

什么人呐。成欣然搁手机，接着打扫桌面。

成欣然照约定时间来到录音室，这里还是空无一人，几乎天天如此。这个儿，录音室的老师们大约都还在附近的商场摸鱼。

夜晚的绪太难控制，他一门心思只想着，如果陪我看电影吃斯克的人是她就好了。

心里暗叹搞影视的果然时间观念都很一般。她起袖开始整理录音总控，另一边烧着，预备一会儿泡茶。

成欣然愣了一，反应过来，屏住呼，又吐气，话到嘴边成了个简短的“哦”。

“没了？”

训练完了会想，吃饭的时候会想，自己逛街的时候会想，每天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

没过一会儿，电话又来了，又换了一串数字。

“只有你有自尊心是吗？我就没有？”说这话，陈勉有服的意思。

他吃着斯克，喝了气泡，一切都索然无味。不知是因为陈斯维说他寂寞，还是因为他现在睹兔思人。

“行。”电话脆的挂了。

“今天？”成欣然看了手机日历：“7月26号。”

那一瞬间，孤单将他包围，陈勉甚至想回国。他们都倔，隔着一整个太平洋只会说更多伤人的话。他太怀念成欣然乖乖窝在他怀里的时刻，他觉得自己正在被需要。

静的夜里，有某空旷的科幻。

他有理解为什么陈斯维总半夜去摇人。

那边顿了顿，又问：“昨天呢？”

她不说话。

电话那也窸窸窣窣地不讲话。

“我。”

“7月25号。”

陈勉暂停了电影，问她：“什么呢？”

正收拾的时候，手机来电，她一时腾不手，拿起来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喂？”声线和衣料的声音迭在一起，有莫名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