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4)

够他们了解一个人。

「二主，能够……约会吗？」冽几乎没有向他的两位主提这要求，一来两位主忙，二来他并不觉得自己够资格，但也许是因为还有些燥再加上一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忍不住问。

宵也十分讶异冽会提这事，想了想最后才：「吃完早餐、喝完药才能去，不舒服一定得告诉我。」

听见宵答应了，开心得连胃都变好了，很快就吃完早餐，原本很难喝的药也是一喝完不嫌苦，匆忙的样让宵偷笑着。还是这么可。

到了门前，宵代冽再多加几件衣服，而他去向奉说一声，免得奉找不到人担心。都准备好后，两人才往皇城外走去。

两人没有特别想去哪里，因此就随意在市集逛着。多半是冽看到有趣的东西会拉着宵一起看，宵有时候反应平平淡淡的，有时候会被冽逗得笑起来。宵对于逛街不太兴趣，他只是陪着冽，冽开心他就开心而已。

只是宵都只有在冽要他看些什么才会去看，过了一段时间后，让冽以为宵其实不是很想约会，不禁有些心低落，却没表现来，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时分，冽便提吃午餐的要求：「二主，上星期转角新开了家餐厅很好吃，我们去吃好不好？」

宵挑了眉，微笑：「好是好，不过你怎么知有新开的餐厅，而且还很好吃？嗯？」

冽顿时吓得冷汗直，他哪敢说他因为无聊会自己一个人拿一些奉放在柜中本不知有多少的钱偷跑来玩，一些本是在挑战他的主们底线的事。起先他起来还有些害怕，但自从成功一次后偷跑皇城玩本家常便饭，被抓到就被罚而已，他认。

「呃……听说的。」冽摸了摸鼻，希望宵不要继续追究去，默默地牵起宵的手，拉着宵往所谓「听说的」餐厅走去。

宵任由冽拉着自己，看着冽在成年后已经比自己大一些的背影。宵在背地里勾起角，他的隶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不知，他和奉都知他们的隶会偷跑皇城，而且是从第一次开始就知。起先他们的影卫报给他们冽跑皇城的消息，从愤怒很快地转为疑惑，他们的隶那段时间过得好好的，没事逃走什么？跟踪了一天之后他们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有些对冽的愧疚，毕竟他们终究是夺走冽的自由又因为工作没有好好在冽边陪伴他，冽也都是去吃一些好吃的东西，没买会留证据的东西，因此两人就睁一隻闭一隻。宵因为无聊还有研究冽多久会去一趟，差不多是一周会偷跑去一次，但也是冽的剑术和法得到他们一定的认同，他们才这么放任冽。

宵觉到自己的隶有些手抖，而且似乎在冒汗，心中无所谓地想着：「原来你还知怕。」

虽然逃走他们通常先罚再说，有话要说也等罚完再说，但这是他们对冽的宽容，因为冽之于他们不只是隶。

「应该是这吧。」冽说得有些心虚，在发现宵似乎没有起疑时才安心。

冽少说也偷跑来两、三百次，不幸哪天被发现而被追究起来，他还得跪着求他们分批执行惩罚，否则基本逃走的惩罚二十鞭就够他受了，再加上主可以额外追加惩罚，他不被罚死才有鬼。虽然如此，他还是时常跑皇城，谁叫外面好玩得很再加上他实在无聊得，等他意识过来累积的惩罚量很惊人时早就来不及了，便乾脆继续隐瞒着偷跑皇城。

宵和冽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宵全让冽去，他都吃，只是代冽不要太多免得吃不完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