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用,我没亲目睹过也只是听途说。清茶门明面上在清朝就被灭了,这祕法说好用也逃不过满门抄斩。不过话说回来,要没真本事,为什么会被满门抄斩?」
要查朱效天,从九九这边探不到更多风。
牧野那片糕有薄,九九似乎也有不好意思,让女佣给牧野上了咖啡。
「没文化,真可怕。」九九叹一声:「那是个很老的秘密宗教,到了清朝混不去,表面上没再延续来。清茶的意思,原本是祭拜时给菩萨敬清茶三杯。任何一个秘密宗教能耗上几百年大尾不断,大约是真有一些秘法的。换基这,就是他们压箱底的看家本领了。不过这古老而隐密的秘术,也不是能大摇大摆说去的。」
九九不说话,也不继续吃烧饼,她定定看着牧野十秒:「你看看,印堂发黑,这单案别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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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沉了一,暗暗记这个清茶门,晚要好好上网搜寻一。
「秘教,要是连你这凡夫俗都知,也不算秘了。」
九九瞟了牧野一:「呦,死小鬼还真的有几分侦探样。」
「天香苑和三千院有关吧?」牧野问。
那不如去诈一前,秃看起来比自己聪明,但谁知呢?说不定呢?
牧野看得昏脑胀,总之是有事闹起义,没事骗骗钱的团,属于比较松散的小组织犯罪。
「我能不信吗?」九九拍了牧野后脑勺一掌:「我吃这行饭的,我啥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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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会查,还不如告诉我。」
「该认识的人,我都认识。朱老闆是个读书人,收了很多古籍,书法写得很好,我还收过他几对联。三千院那些事,也不懂朱老闆怎么就陷去了。」
上:「我哪敢嫌弃,不要说。次买饼吧,烧饼吃腻了。咖啡豆倒是不错,可以继续。」
揣着米袋,牧野在车上搜索清茶门的资料,这宗教承袭更早的闻香教,还能扯上更早的白莲教。
「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你给我说说换基是怎么一回事。」
九九嗤一声:「你说你和文盲有啥分别?」
「我识字。」
「三千院也很喝茶的样,但清朝都混不去了,现在怎么还在?」
「喝茶的?」
「不就是邪教吗?那换基真的有用吗?」
九九没生气,摸了摸牧野的额:「你小心,我给你包盐米带回去,回家撒在门外,驱邪。」
牧野想了想,自己袋空空,光顾办不到,但这位喝茶,买茶叶还可以向黄嘉报销,清茶贡菩萨,那贡前这位活菩萨。
「这事是真的吗?」
「你信吗?」
牧野小声念叨:「我自己查就是了。」
「你送死,和我推你火坑,是无为和造孽的差别。」九九放烧饼,改攻糕:「一会剩的糕可不准带走了,现在先给你吃一片吧。」
「朱效天九姊也认识?」
「九姊你就直说吧!是不是换基的事?」
牧野的白翻到太平洋,每次问到九九她不想说的,她都这样信胡说。
「你应该没听过清茶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