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京华 第8节(3/3)

。”

小禅摇摇，于嬷嬷当值的时候经常回家，本不知自己睡没睡觉。却也不敢明说。

江意惜她抬脚走屋里，桌上、椅上都堆了东西。

小禅赶收拾，嘴里说着，“姑娘恕罪。”

江意惜冷笑，“你还知屋里搞成这样，才有罪。”

第16章 恶

江意惜直接走卧房打开衣柜。外衣不少，也新。但里面穿的中衣中只有四，都洗得发黄，还有一短了一大截。几双袜发黄，破的也没补。

江意惜沉脸，“每季府里都会给主两外衣，两中衣，两双鞋、四双袜……怎么中衣只有这几，而且这应该是前年的。还有袜，怎么只有这几双，是针线房克扣二爷了？”

小禅吓得脸苍白，忙摇，“没，针线房没克扣。”

江意惜，“那就是你偷了？”

小禅跪了去，“婢不敢，婢没偷……”

“不是你偷的你就说实话，到底是谁偷的。若还要帮着那个贼，以帮凶论，打板直接卖去。”

小禅哭着说，“是于嬷嬷，她说二爷衣裳多，穿不完可惜了，就拿回去给他小儿穿。”

江意惜坐去炕上，冷然，“于嬷还克扣二爷什么了，一笔一笔招来。”

又让香去把江洵的小厮旺福叫来。

随着小禅的诉说，江意惜越听越心惊，那个才胆也太大了。之前她还在想怎么给于婆挖个坑撵了，没想到那个婆自己把坑挖好了。

江辰死之后，于婆便开始小偷小摸，去了外院胆更大。从里面的衣裳、袜等穿的，到笔墨、茶碗等用的，以及一些碎银和铜钱，只要别人一看不来的东西，她都敢往自家划拉。只一样，江洵猴吃，于婆绝对不能染指他的吃。

江洵也知于婆会把他的东西拿一些回去给自家孙用，没放在心上。觉得反正自己也用不完，不如尽其用。

江意惜气得肝痛。江洵大条，生活索事一不放在心上。说好听是不拘小节，说不好听是有些缺心。什么叫尽其用，这是在养小偷，养大了他们的胃，养虎为患。

她更气自己。从来没把这个一生来就没有娘、八岁就死了爹的弟弟放在心上，不他的生活，也没教育过他。自己对不起弟弟，更对不起死了的爹娘。

江意惜掏帕抹起泪。

旺福回来，他比小禅还要小一岁，一小孩。江意惜一吓唬，他就吓得大哭，把知的都说了，比小禅说的还仔细。

江意惜让香去把如意堂里的璎珞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