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之道(2/2)

「尔小。」尼基接过比昂奇手中的空杯，放回摆满各式烈酒的桌面，「你们怎么在那里见到面的？她为什么会在那？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谈谈吗？」尼基清了清咙，他不知自己有什么立场这样跟老闆说话，比昂奇比他老练，型也更壮。

「提早或延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准预判当天那位应该表演的舞者居然会临时不适，又恰巧选了凯萨琳替演。」比昂奇的脸突然严峻起来，「你觉得我会因为任何因素，而选择不救一秒可能就被击毙的合作对象？」

「为什么我们当时没有找到她？」比昂奇睁，透过指望向副手，尼基看起来与他一样困惑。

「他有什么理由起疑？这五年来我们未曾与尔小接，而在五年前，我们已经针对她的背景过功夫。」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尔切洛.维托.比昂奇，是为尼基报家人血仇的大恩人，若不是比昂奇夫人记得自己有位阿姨嫁给姓里佐的药剂师，尼基其实没有立场蒙受比昂奇家族的恩惠。

「…当时我们本不知尔小会在那一天的那个时段登台表演。」尼基语气谨慎得陈述。

「尔小没有离开，那她知自己的分遭疑吗？」

迫我。」

比昂奇闔上双，将额靠向撑在扶手的左手虎，指在眉宇间娑。酒开始发挥效用，为他消去上一分不适，但比昂奇没有觉轻松，尼基的话语在肩上压重量。

「你希望我跟你谈什么？」比昂奇维持一贯平淡的语调，然后将最后三分之一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他知尼基说的是事实。

尼基了嘴，他甚少面对老闆这分神，比昂奇一直对他以礼相待。尼基在这锐利的目光里低视线，他松开原本环在前的双手，转而将掌心抵在膝。尼基沉片刻，最后说：「不，您不会。但我相信，若您知尔小当时就在现场，一定会想两全其的办法。因为向忠实的合作伙伴提供保护，一直是比昂奇家族的心价值与经商之，而您尤其如此。」

但尼基明白这事非同小可。

「可是这影响了您所有可能的判断，」尼基提了音量，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如果当时我们不是以为会由另一位小登台演，线人场的时机就不一样了。」

「不。把这件事给顾问，这次着重在柯尔从旁过手的件上。」比昂奇抬起，左手指尖互，神专注且果断，「我有其他任务要给你。」

尼基沉默，他小心翼翼得望向弓背而坐的比昂奇，然后不太自在地伸手搔抓一金棕捲发。看见老闆明明满腹思绪，却又闭不言，尼基决定暂时先担任起远房表兄的分，他抓了老医生刚刚坐的那张椅凳，来到这位既使人畏惧又令人好奇的远房表弟面前。

「恩。」

「然后，尔小在话的过程里给您止痛剂？」

「你今天的问题很多。」比昂奇躺扶手椅柔的椅背中，他耸耸肩，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墨潭般的双眸向上盯着天板。

「您需要我重新查过柯尔名的所有财產吗？」

「也许他没有那么愚蠢，也许，他还有那么一乔瑟夫的狡獪。」比昂奇伸手摸向右手肘的胀，这伤对为右撇的他而言很不妙。

「因为她没办法再信任我了。」比昂奇回得既快又畅，彷彿这是什么无关要的小事。

「班杰明.柯尔派尔小向您问话？」

「她只会记得我救了另外一个人，原因本不重要。」

比昂奇发短促的笑声，接着回答：「一开始是的。但后来接受试验的不是我，班杰明已经怀疑起凯萨琳的份。」

「凯萨琳已经是班杰明.柯尔的人了，也许这是表面的偽装，但无疑她是班杰明重要的报来源。依照班杰明私人的僻好跟烈的控制慾，凯萨琳应该不是会上舞台表演的舞女，但她绝对会隻现在某个重要报源的桌边。崔.杭特是她现在的名字，非常熟练、果断，不仅能适时随机应变，甚至不在乎那条裙遮不住自己的大。」

尼基双手在前叉，他起上，表介于诧异和称讚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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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告诉她之前，她早已有所察觉。」比昂奇低，对上尼基的双，他们都是一双黑睛，但是尼基的上睫都比他略一些。

「尔小拒绝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尼基皱眉，关于崔.杭特的描述，与他脑海中有关尔小的记忆十分衝突。尔小是天生好手没错，却也是界线十分明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