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卢切斯的继承人?」顾问听起来对于这个问题到困惑,比昂奇「恩」了一声鼓励对方回答。
尼基等着老闆神锐利得扫向自己,或是困扰的沉默皱眉,又或是任何让尼基得以判断他稍惊讶的任何反应。但比昂奇仅是浅浅弯起嘴角。
「五年前那场大火,恐怕不是意外。」比昂奇笑得更开了,虽然他的脸标緻、俊俏,可是看着那张总是淡然、平静的面孔漾起逐渐烈的笑意,每每都让尼基到不寒而慄。「我们早就选好了敌人,尼基。」
「一切顺利吗?」比昂奇径直走向衣帽架,动作有些僵得将大衣脱,他的伤还没痊癒,右手臂的挫伤尤其碍事。
「散播假消息的人,是李奥波?卢切斯。」
优雅、面容冷淡的女士。
「我问到名字了,您不会喜的。」尼基决定切正题。
这让尼基回忆起自己父亲告别式隔一天,比昂奇突然现在家门,向他提议血债血偿时的笑容。
「他也席会议了?」尼基几乎不抱希望地问,果然,比昂奇向他。尼基叹了气,接着问:「您刚提到的消息,又是关于什么?」
顾问思索一阵后答:「是位沉不住气的年轻人,他连在后面坐直都办不到。而且…很张,太张了,即便卢切斯以铁腕治理组织,为亲姪的他也该司空见惯了。」
「在您到家之前,我已经把那间酒吧提供的酒吐得差不多了。」尼基健康的肤泛着梨红,他的领敞开,领带也早拆了。
此时,黑坐驾终于驶比昂奇的宅邸,在门执哨的人皆不约而同地向车老闆致意,当车尾一宅邸前的广场,后方的黑格栅大门随即关上。比昂奇在家门前,特别嘱咐顾问针对卢切斯可能租借给柯尔的件作更的调查,同时也提及了相片中重复现的女;当顾问向他确保已经派人守在柯尔经常没的各地,可以随时确认对方的动向后,比昂奇这才一路回到书房。
尼基已经站在里面等他了。
「西蒙切利。」
比昂奇搓着指尖,一双黑瞳炯炯有神,吐让尼基瞬间酒醒的名讳─
「我也有你不会喜的消息。你先说吧。」
「是谁?」
「领有药剂师执照的你,居然连解酒剂都调不来?」比昂奇面容平静,语气却不乏调侃之意。他从容坐质扶手椅,受肩胛的胀与椅背相抵导致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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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皱起眉,坐到比昂奇前方的雕木椅上,说:「正因为我持有药剂师执照,所以我知这世上没有解酒剂这东西。」
「到底是担心自己的叔叔,还是在场的其他人?」比昂奇饶富兴味得在脑中咀嚼这念,每当他现在这抹微笑,都可以觉边的人绷神经。
尼基吐了很大一气,他将往后撑向椅背,彷彿接来要说的话会将彼此震撼得从椅上跌落。
「你说了算。」比昂奇拿起桌上的药,着尼基为他准备的冷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