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冰凌笑够了,转继续看向海:“她好像不怎么喜这里,我也觉得晃得的。”
“湮灭大人您也不用太担心。”夏天琪分析,“同学底好,命保住是没有问题的。
夏天琪识相地收了声。
慕容冰凌扶着船边的护栏,看向一望无际的大海:“你说,我们是不是本不适合在一起。”
慕容冰凌走了好远。走过路过遇到的一些侍女一样的人,都急忙散开给慕容冰凌一条通畅的路,连句“大人好”都不敢说。
“你知她有多拼么?”慕容冰凌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又浮现淡淡的笑意,“像个浴火的凤凰,仿佛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拦到她。对我也是,在禁湮往上爬也是。有时候我觉得,她上就要飞走了,飞到我再也不着的空。你知么?这世界有天,有地,永远遥遥看着摸不到彼此;那么她就是那个清透无暇的天,而我就是那团连自己都鄙夷的泥土。”
门响起跟鞋的声音,越走越远。汐顏倒在床上。
(连载中)
“他的事。”
“我想在同学的心里,您才是那个天。”
几个人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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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理解不了。”慕容冰凌的声音又轻又柔,打在夏天琪心却是那样的沉重,“她闯来了,就在中间着舞,为什么还是理解不了。”
夏天琪也没再说什么,转离开了。
“湮灭大人,”夏天琪看着慕容冰凌落寞的背影,“我没有像您那样努力封锁过心门,更没有杀过自己喜的人。虽然我很努力想去理解您的心,但是我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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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琪不懂得要怎么回答。
“我杀不了她,”慕容冰凌低,手直直地撑在护栏上,“也帮不了她。”
“慕容冰凌!”汐顏指名姓地喊,并且努力希望声音可以大到覆盖船上每一个角落,让慕容冰凌听到。
“我还是只适合一个人呢。”慕容冰凌小声对自己说。
“她把人都杀了。”慕容冰凌的声音,听不绪。
所以第一个迎上来打招呼的,是夏天琪,不过语气还是惊讶的。
慕容冰凌冷笑了一声:“你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这么快。”
慕容冰凌又笑得泪都来了。夏天琪站定看着她,目光忧伤,却没有移动分毫。
“有,是您。”夏天琪诚实地回答。
“或许同学不在乎有没有灵力。”夏天琪想让慕容冰凌觉得轻松,提一个可能。
“有没有人曾经闯过你的心?”慕容冰凌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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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吧。”最后这一句,慕容冰凌的声音终于恢復了清冷。
一瞬,他们的直接落到了地上——不过再没有跟相连。
慕容冰凌转过来,一隻手指着夏天琪,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嘴狂笑,一边笑一边说:“你说什么,你说她觉得我才是那个天?就我这满手血腥一脏污没有一乾净的人,是那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