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在阮念选择了最蠢最原始的向后坐着摔倒的时候,她听到了梁西闻喊她的声音。
“帮你?”
“减速的时候脚尖稍抬,单板雪比双板雪简单,我给你准备了全护,你应该不会受伤,如果实在忘记,摔倒就好,护很全,坡度平整,摔倒也没事的。”
“慢一,我就在你旁边。”梁西闻安抚她,“这边都平的,前面有个坡,你当心一些。”
远传来熟悉的声音,阮念一抬,看见一小小的影飞速地俯冲而过,姿势漂亮,后面的教练护着,腾一只雪杖跟他们示意。
——她的还耐摔的,因为护佩齐全,她果然没怎么痛,就是震的有发麻。
她摘面罩大呼,“我没事!不痛……”
“也没什么,其他的不太好看,只剩这个乌造型的了。”
“阮念——”
果然。
“怎么会是这个造型……”阮念有些哭笑不得,接着脸颊的更厉害,“那个那个,我能自己系……”
阮念胆小,也没育运动的细胞,只敢抓着梁西闻的一只手慢慢挪。
“听懂了没?”梁西闻看不见她表,便温声问她。
他还没好护,冬风冷冽,他的鼻尖略有泛红,额光洁,肌肤格外白皙,一湾鹤眸幽,仿佛有隐晦的绪转,可她浅薄如此参不透,只能挑拣到几分藏起的笑意。
他微微凑近,将那只稍大的护系在她腰间,乌护着她的……。
直到几分钟后,她惊觉雪变成了坡,阮念的向前倾,重心失衡,她来不及思考,忘记了怎么减速,只想起了梁西闻说的——
阮念尴尬地站在原地……这护,也未免护的太齐全了。
接来梁西闻仔细教她动作要领,阮念真是左耳右耳,满脑都是刚才的画面,梁西闻的指尖和鼻尖泛红,在冰天雪地中,一粒小小的雪落在他的眉中化,星河也不及这几分琅琅。
“梁叔叔——”
远山迢,薄雪消,她这跌宕的天像是遇见了清晨的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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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闻话音才落,阮念一急赶要自己系,她弯腰的时候果然被厚厚的衣服别了一,透过厚厚的护目镜,她清晰地跟梁西闻四目相对。
“……”
她甚至看到他白皙的脖颈,在白雪的映衬,青的血如此清晰,他的结微微动,边泛起淡笑。
“好。”
“穿这么厚,要弯不腰了。”
阮念坐在雪地上,看着梁西闻拎着雪板向她大步走来。
“系哪儿?”阮念还没反应过来。
膝,还有另一只稍大些的乌护,他半蹲在她面前,帮她系上。
阮念僵地,梁西闻选的地平缓,阮念动作慢吞吞地不像雪,倒像是乌在缓慢的爬行。
阮念尴尬地站起来,梁西闻略有尴尬,拎着手上另一只稍大的护。
阮念一气,慢慢松开梁西闻的胳膊,梁西闻瞧她这样就知刚才没听,又特耐心的一重复,这回阮念听去了,她控制住姿势找到平衡,雪板沿着平整的路向前行,她终于敢放松地呼,空气冷冽,鼻腔有刺痛。
“……没事吧?手呢?”梁西闻大步走过来,在她旁边弯腰蹲,拎起她的手,摘了
“如果有突发况你来不及刹车,摔倒是单板减速的最快方式,你的护都佩好了,不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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