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个问题。”半晌,原莺抬起的小脸肃穆,“这写的明明是中文字,但连在一起我怎么看不懂呢。”
原莺小脸一耷:“那给我看什么?”
后面,忽然换成了她。
“你说谁留遗产,留支2b铅笔啊?”
原莺那时候不明白。
手,是无机质的冷。
颐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不行。你再这样我们就要被掉全篇了。”
原莺石化了。
一见钟——果然是一见钟!
原莺忿忿地把白布系在腰上。
应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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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喜他啊。”◎
原莺问这话都有些害羞。
原莺好动。
什么。
笔杆末端金的“2b”一晃而过。
原莺顺势看去。
“这里,”助理好心地翻到最后一页,指了指末尾一行窄窄的条目:“这是二先生留给您的东西。”
“这些……都是留给我的吗?”
她快乐地双手握,努力回忆那一幕,已经很早就淡忘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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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住了。
原莺蔫蔫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她才恍然大悟——贺知宴为了和她在一起,原来了这么大的牺牲!
现在谁还用铅笔。
告诫她好好学习吗。
助理略微前倾:“您是有什么疑问吗?”
一支……
她好奇地眯朝里看。
“当然,”助理微微一笑,“不是。”
混啊!!
助理被她逗笑了。
原莺费劲地扒边儿,终于把这陈年老盒掀开了条。
粉的泡泡瞬间被戳破。
原莺:“……”
“东西我已经带来了,”他说,“只要签接收声明,就可以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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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晃动,发轻微的咣啷声。
跟在助理后,坐到了厅堂的角落。边伤心,边接过他手里的资产明细。
“……事就是这样。”
因为上面的零,比她刚才掉的泪还多。
原莺困惑地接过了那方铁盒。
第2章 死了
“所以为什么给我支铅笔啊。”她小声嘟囔。看助理真从包里取一只铅笔盒似的条盒,更茫然了。
不哭了。
听说那天,他原本要和别人订婚的。大人家的小。
钟将清笑眯眯:“有没有可能,人家就是为了骂你——哎哎,不许扯我胡!”
原莺的泪掉了来。
一支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