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失败后成了剑灵 第5节(3/3)

州城去。他们沿着沧澜河的一条支，一路往南行，到了一座开的小城。

小城的城墙建的并不，弯弯的河绕城而过，河堤两旁栽青青的杨柳，柳苍翠，衬许多斑斓意。小城的名字也很贴切，唤作小城。

小城是一座宁和的小城，鲜少有守兵盘问过路的旅人。

但今日的小城不同往日，也不知是从郡城还是哪里拨了什么人过来，穿明光铠的官兵来来往往城门，他们比照着一张张画像，面凝重，严格地搜查行人。

“这是了什么事？”茶棚里的客商们向城门张望，又恍然大悟般窃窃私语，“难是因为几日前澜州城外伏尸十里的事？光天化日，真是让人害怕。”

“这世啊，难是紫衣卫……”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紫衣卫那群煞星来？

草帽的老翁怕惹上官司，连忙从炉火旁提起烧红的茶壶，给客商们续上新茶，又张地打起圆场，向大家拱手赔笑，“勿谈国事，勿谈国事。”

谈及国事，客商们也都变了脸，脸上又是恐惧又是忧愤。自从大梁易帜，诸夷反叛，南梁朝廷偏居一隅，兵备不足且国力孱弱。但皇帝仍一意孤行地拨大量军费设紫衣卫一司，纠察民生，以肃民怨。

可这紫衣卫分明是廷鹰犬，除了都城衙司里的督卫，潜伏在民间的密探也有甚多，以此镇压黎民，巩固皇权。

这世，不知由来却被紫衣卫抄家灭族的不在少数，手段之残暴酷烈，连那赫赫威名的大梁武将凌氏一族也未能幸免。

但大家到底都是寻常百姓，并不愿惹祸上，于是茶棚里的大家都打着哈哈过去了，客商们彼此推杯换盏，说起今岁的茶叶、布匹生意来。

不料，又有人揭开了话茬。

“紫衣卫？”一少年兴致的声音传来。

哪个不的？客商们恼怒地看向声音来。

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他的脸上沾了泥土，黑糊糊一片。睛形状却很好，尾弯弯，弧度柔，显得少年的瞳仁又黑又清透。

他边还坐了一位小的少女，她量较矮，一直低捧着茶碗，让人看不清面容，的颌肤偏黑，曲线优。

客商们在心里先想到一句“可惜了”，继而脸大变，盯了这一对看上去是农家兄妹的少年少女。

这自然是伪装过的朔风和舟月。

两人自从离开澜州城，便由舟月施了幻术遮住面容。她又把寂华剑微缩成小小木剑，用河边新生的芦草串成手绳，在朔风手腕，以此来掩盖行踪。虽然说二人并不怕截杀，但舟月还是不愿惊动普通的凡间民众。

日影从茶棚一角微微挪动，快五月的天恍然间有了些初夏的暑气。

冷汗岑岑地透过锦袍，邻座的胖老爷匆匆瞥一城门正在巡逻的士兵，急急向朔风低声呵斥，“你这小，快噤声噤声，还要不要脑袋了？”

胖老爷在心里继续嘀咕，不知这少年究竟是初生犊不怕虎，还是艺人胆大？

而朔风没有理会众人的探究打量，他饮罢碗中的清茶，习惯地蹲，熟练地背起少女，又在桌上掷一角纹银，慢悠悠在官上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