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他的寂寞庭园(2/2)

被初晴一语戳破，姚致然忽地陷沉默，边的笑满是苦涩，而得到答案的初晴，泪得更兇，疼得阻碍了呼，一句话变得断断续续。

「和我一起，活去……」

「为了成为像爸爸一样的警察，我一直以来都努力地想要独立，并在不知不觉间离人们愈来愈远，而你是第一个愿意理解我，也是第一个将我护在后的人。」

「怎么会呢？就算我的园永远只能有我一人，也不能把自己封闭起来，我只是想去看看，或许可以找到新的路。」

姚致然笑了笑，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撑着，垂掛在角的泪滴因为闔上的而落，气息渐缓，几乎听不见吐的声音。初晴蹙眉，学着他闭上了双，飘的嗓音吐近乎哀求的话语。

「对不起，对不起……」说第二次歉的话语时，他的泪夺眶而。

远方的飞弹向天空发，在空中炸成大的烟火团，轰隆响笼罩天地，澄红如夕的火团渲染了天一侧的彩。

他们都将带着孤寂，去往未知的黑暗。

「姚致然你再撑一，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这个伤一定快就可以治疗好。」

失去了控制，不断颤抖着，他还是努力保持清醒和初晴说话：「我本来打算离开这份工作后到各国去旅行，一边沉淀心，一边寻找适合我的生存方式。」

初晴不停地摇着，赶握住姚致然的手，小心地收掌心，「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从来就没有对不起我。」

在研究室里观看的研究员们纷纷喜极而泣，相拥呼，为他们辛苦多年的研究成果喝采，姚父与姚母也在其中。

姚致然颤颤巍巍地伸手，穿过初晴的垂落的发丝想要抚摸她的脸，但显然是怕会脏她白皙乾净的肌肤，掌心最后隔着一段距离便停了来。见她泪，他亦是心疼难耐，因为天冷而通红的鼻尖被上涌的难受憋得又红了一个阶。

外公因为照顾他而劳累过度，初晴因为他走偏了一直以来的路，而他也在亲戚朋友的谣言非议中无法挣脱。边的人，甚至是他自己，都不能逃过。

说完，她闔吻上姚致然的，咸味在齿间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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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昏迷的姚致然，只见他缓缓睁开，转动被迷茫笼罩的黝黑珠，扯开笑，啟叫了一声女孩的名字，乾涩沙哑的声音令初晴觉得无比陌生，与凄凉的笑意一起在她心里狠狠剜了一个，泪更加肆意奔腾。

「初晴……」

响彻云霄的鸣笛突兀闯迎接新历年的和乐氛围，停在了公司大楼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踏过碎玻璃，将伤者送上救护车，浑大大小小血跡的女也陪同上了车。

【正文完】

「离开后，你就不回来了是吗？」一想到姚致然会再一次消失，初晴意识收了手。

拉门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一切纷扰，驶离和他们格格不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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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里四季更迭，开也落，人们来来去去，唯寂寞恆久驻足。但是这次，任谁都不再等待一个到访者。

于空中盛开的红在一团喜乐间逐渐燃尽，化作烟硝与尘埃落海洋，无人注意，也再无人在意，永远地沉寂寞的海之中。

就是知这，当年他才不愿再见初晴，并将她投信箱的信件收柜，重逢后也是百般挣扎。现在事实証明了，那日他不该跨越他们之间车不息的路，让初晴回归正轨的人生再次与他搅和。

「是我，害你失去了睛，害你失去当警察的梦想……」他微扬起，不过一个微小的动作就牵动了腹的伤，使他冒了冷汗，「也许我的园，一开始就不该有其他人踏足，就算有再多温柔也无法保护边的人……留的，还是只有寂寞。」

初晴弯，额抵在姚致然的额上，竭尽全力挤笑容，将所有真心全都倾吐而，「我需要你，姚致然，我不害怕不幸，我只害怕你不在我边。所以求求你……」

「但是不会再见我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