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一個故事吧(2/2)

远，也有谁在看，看岸的方向，看他还是她？

“真的很厉害呢。”洛言的语气不是应付，柔和的话语，能将万都合，“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竹蜻蜓呢。”

神略带羞涩，飘忽不定，赶快找个藉离开：“那礼送到了，我先走了！拜拜！”

洛言抬眸看她，只是说：“谢谢...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礼。”白的如珍珠，朴实的笑容，单纯的回应，对夭容来说简直...太引了人了吧！

手轻抵中央，面一细丝，拉来，见一滴现，那就是。一，甜...好少，怎么都吃不过癮。夭容藉由这个方式解解馋，这吃的方式还是沉岸教她的。

“第一次...”他低声重复。浪涨，鱼儿没被她拿走，却被海拿走。

它自由飞转，很、很远，落于沙岸，刚才的一切彷彿从未发生，它像是永远没飞过，落地。

“是啊，送给你。”

“那这个就送你了！我之后再给你带更多东西。”夭容像个得到夸奖的孩，乐不可支地说。

不该跑...不该跑...

舐，真甜。

好饿阿...

夭容一时间也才意识到，洛言是鮫人，没有穿上衣。这几日都看到没有穿着上衣的鮫人，习以为常的事，现在想起来，这多不正常？

“送我？”

洛言莞尔而笑：“飞得真。”

夭容只庆幸，昨日吃鱼吃的很饱了，回忆起过去被沉岸关的日，悲伤的泪从嘴角，那时吃的都是什么大鱼大，现在吃的是什么...空气。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都要被吃完，夭容还没饱，望天望地，好想吃、吃菜、吃饭。

洛言心脏轻，低看看掌心的竹蜻蜓，那小小的竹片被削得光，笔直立定，虽然只是竹，却透着一鲜活的气息。

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左边有一片田，走过去...

手一拍脑袋，忘了拿鱼。怎么办？要回去？不不不太尷尬了，这样不显得自己是个只为吃才送他东西的人吗？只好自己解决。

夭容在树林，后脑疼痛虽然还在，也弱许多，再不久大概就能好。脸略粉，鮫人不穿衣服虽然不惊奇，如果对方只是普通的人她也不会如此，可每个鮫人都这么好看！她怎么不羞耻。

离去的背影照他眸，洛言摸索竹蜻蜓的边角，底一顿，他不曾想过，不曾幻想，也不曾怀疑，这是属于「自己」的。

找呀找，什么都没找到。

一起望那蜻蜓飞起，又像蜻蜓落。

“你看这样就有现。”年少的沉岸，指着那滴，告诉夭容，“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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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是吧！”夭容忙不迭，眉亮晶晶，“你应该没见过能飞这么的竹蜻蜓吧？我可是很会削的！”刚才的尷尬也像从未存在，很快就消逝。竹蜻蜓被洛言拾起，轻轻抚去沙粒，依稀可见削製的痕跡，她手很巧，哪里都很完。

过往的记忆如涌现，碰到现实啪嗒碎裂，那时她还嫌弃，量太少了，不好吃，结果自己现在...摘了也有十几朵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