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2)

那双黑眸里似乎闪烁着带着血腥的光芒，而他地抱着自己的双，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

余思年依旧靠在墙角，静静地望着某失神。

可角落里的人儿，却始终不肯给他半回应。

那时候厉云霆都差熬不过来，更别谈如今余思年已经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再后来，梦境的画面变得十分可怖，鲜红的血从余思年的睛、鼻和嘴源源不断的。

“小鱼，宝宝……”

余思年光着双脚，鼻尖微微泛红，就是持不肯声。

厉云霆不是被他恐怖的画面吓到，而是万分悲痛地产生了窒息的觉。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他……

轻而易举的几个字称呼，却似乎夺走了厉云霆全的力气。

——你是不是很疼，是不是难受，是不是冷了，饿了……

对方听后，表没有什么变化，专业的能力让他的脸上挂着几分平静：“秦衍跟我说过一些况，但毕竟没有见过本人，还是很难判断什么的，可如果他的遭遇和秦衍相似，想必也是比较棘手……”

那是秦衍的旧友，之前他也是靠对方逐渐走了霾。

“我知了。”林医生叹了气，慨这世间的有人原来不止秦衍一个人。

——你是不是恨我……

他在人儿面前单脚跪地，眶通红地看着他：“宝贝是不是很冷？”

后面的话杜应泽没有明说，但林医生也大概知是什么况。

那晚彻夜无眠。

杜应泽诚心诚意地请求：“他这人我最了解了，这一辈没什么在乎的人和事，余思年是绝无仅有的例外，那个人他一直宝贝得很，从前因为误会而分手，他都差……差……”

厉云霆大汗淋漓地从梦境中惊醒，外面雷声，闪电划过他沉痛的瞳，里面淌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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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恨自己，所以连在梦里，都不愿意正视自己一。

厉云霆忽然呼不过来，缓慢起打开了窗，任凭风雨打袭屋。

梦见了他。

第二天，杜应泽如约来找厉云霆，一同前往心理诊所。

他脆弱茫然地失声痛哭，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医生姓林，年纪和厉云霆相仿。

他难受极了，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救赎。

杜应泽装模作样地提自己先咨询，关起门来后，和林医生说了一些厉云霆大致的况。

厉云霆艰难地扯起一个笑容，生怕吓坏了那个胆小的人，他脚步缓慢地走到他面前，不敢有大动静的惊扰。

厉云霆没能得到半句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