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三罪(H)(3/4)

记得自己是属于本座的了？」

尾璃泪光晶莹，只能頷首不语。

他一手捧起她的脸，语声轻柔：「第三罪，可记得？」

她的委屈、惊惧、羞耻、与疲惫纠缠一，泪意早已盈满眶，那一句话，似是最后一把利刃，将她薄弱的心防轻轻割破。

她哽咽着哭了来。双腕被缚，五尾被锁，她带着一迷的本能，脸颊慢慢贴他的掌心。

「君……」她声音细若蚊鸣，满是哀求，「不要……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罚了，可好？」

他的指腹停在她的丹田，轻声：「第三罪可不是小罪。你自己说，了什么？」

「君……」

「说。」指尖微动，丝丝气渗，她的妖丹为之一，似被生生掐住了命脉。

窒息瞬间蔓延，尾璃泣声：「昨日……自毁妖丹……」

他声音低冷：「自毁妖丹比这疼上百倍，也不见你掉一滴泪，倒是够狠。如今却哭得这般可怜了？」

他修的手指稍稍收一分，妖丹被重压之疼痛更甚，她忍不住低叫声，本能地蜷缩起来。

「既然敢亲手碎丹，本座看你也不是怕疼之人。」他停了片刻，语气沉缓来，「要不，穿魂锁丹，疼上七日七夜，了此第三罚？」

「不要……呜……我不敢了……」她噎噎，泪沿着脸颊簌簌而，「……求您不要再罚了……大哥哥……」

晏无寂一顿，摇了摇：「连这称谓都搬来讨饶了？昨日自碎妖丹时的气魄呢？」

尾璃仍哭得凄楚，睫颤动，脸颊贴着他掌心。

他微动，掌心气未敛，指腹仍停在她的丹田，隔着薄裳受到她颤抖的馀。

这小狐狸，幼时也是这般。在殿捣，惹他生气后，便拿小脑袋磨蹭他掌心。

他望着她许久，一时沉默无声。

罚，还是不罚？

他终是缓缓吐一气，指尖一抬。

锁尾阵倏然消散，缚住她双腕与尾的灵藤无声解开。一瞬，她整个人跌他怀中。

他俯低语：「这次，饶了你。」话锋一转，语气骤冷半分，「可若次还用这一招骗本座心……便是不知好歹了。」

尾璃仍泣着，却在他试图松开她时，猛地收了手臂，小小地一爬，修双盘住他的腰，整个人掛在他上，五尾轻垂，脸颊埋他颈窝。「别放开……」

晏无寂一瞬未动，语气低沉：「真是撒起来，也不讲理。」

怀中人哭声渐歇，呼慢慢平稳，似是从惊惧中稍稍回过气来。

她这才退开了些许，眶还，却偷偷抬眸看他脸。见他没再动怒，便主动凑上前去，吻上男线条分明的，间轻叹了一声。

小方探他的，晏无寂便退开半分，声语低哑：「都说了不罚，还来勾引本座？来。」

尾璃脸颊桃红，小声：「不要罚……只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