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情緣起滅(微H?)(2/4)

一瞬，她的顎便被人住——

「他虽只有几百岁，鬼火之术却不差，你莫胡跟他动手。」

尤其在他面前——

「想去哪？」

这句话落时，她的角还带着一调笑的弧度，彷彿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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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倒想看看，你能瀟洒到几时。」

他语气极淡：「不过引了你些脉，既然你这般懂知慾，不如试试，能熬多久。」

良久，尾璃先开了，声音很轻：「君生气了吗？」

晏无寂正坐在榻侧，神清冷，手指却还搭在她的頷，像是刚刚将她正之后，还未放开。那一缕紫光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幽黑，无波无澜地盯着她。

尾璃心一，正开，却驀地觉得一——那来得极快，从小腹窜起，火焰般一路烧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发颤。

尾璃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角弯起：「若君心疼我，便解封我另一半妖脉……我还不一定会输呢。」

她息着，声音哽着：「去……冷风

但晏无寂却没说话。

「不是很瀟洒么？」

她咬着，轻轻将他的手推开，却在到他的手时，像被电窜过般。

她间动，忍着躁意：「您……又向我施术……」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肩，沿着玉臂缓缓落，最终停在她纤窈的腰际，指腹若有似无地描摹着那柔的弧度。

尾璃闻言未语。

她惊骇：「君这是……！」

说着，她转了转，像猫儿换了个角度窝得更舒服，「所以呀，君若有一日腻了，也不必费心赶人。我懂的，不会纠缠。」

一声轻从间逸。

尾璃撑着抬，便见晏无寂依旧坐在榻上，神淡漠。

「唔……！」

晏无寂神冰冷，声音却低沉骨。

她地枕在他上，笑声如银铃。

「缘起灭无常。和慾，艷得快，消得也快。」她语气轻快，像是在谈论旁人的故事，「能共一夜，便是缘分。天地久——那是人类的执着、贪恋，只会误己误人，万劫不復。」

尾璃一开始只觉得有些燥。那是从骨髓泛起的灼意，像是有人悄无声息地在她燃了一把火。

晏无寂手指在她耳边的发丝上顿了顿，低声：「本座那弟弟，没遮拦。偏偏父君最疼他，他又最会惹本座心烦。」

她颤了一，狐族本就对慾念极，这针对的刺激，无异于凌迟。

晏无寂瞥她一，指尖顺着她发丝往，缓缓绕过她耳后，语气不不慢：「你这伤还未全好，倒有心气与人争胜了？」

晏无寂眸了几分，像有黑焰沉在其中。「什么理？」

晏无寂倏然扳正她的脸，她与他四目相对，那双如夜般的瞳中忽然泛起一丝紫光，幽如渊。

指尖刚刚到门槛，却猛地一阵气息震盪，门「砰」地一声自动关死，灵力封锁。

谁也没说话，殿中静得只剩火光微的声音。

他的指尖忽地停住，不再描摹。原本漫不经心的抚像是断在了半空。

她把心一横，翻过，跌落在地上。她低低地痛呼一声，但冰凉的地面似是让她好过些。她，五尾无力地低伏，连站都站不起来，缓缓往后门爬了数步——她得去，去后园，这屋，太，那躁意太盛……

他低声：「他今日那些话，不过信胡言，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坐得笔直，一手垂在她耳际，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她一缕银发丝。

她抬看他，神安然，「他说得也不假。我为狐族，又岂会不懂这些理。」

他明知她在发颤，却偏偏不碰她，反倒坐得极稳，居临看着她一失控。尾璃觉自己像是个任人观赏的戏偶，每一次呼都带着难堪的颤抖。

晏无寂望着她，底沉沉，声线忽地低了一分：「怎么？你竟当真了那小畜生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