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情緣起滅(微H?)(4/4)

糊时，似带着灵智般抚过她，一次、又一次。她一声惊，整个人都震了一。

「不行……不行……不可以……」她咬着，眶，却怎么也克制不了自己。

那几尾越是被压抑，越是悸动。五尾皆轻扫着她的大侧，似是想安抚——

当那尾尖最终轻轻探她间，扫过那充血的时，她忍不住一声，双手不禁拉扯着束缚，绷。

「呜……啊……」意识在羞耻和渴求间拉锯。她已控制不住那尾的轻轻扫动，一又一。每一都似要将她推向渊。

意翻涌，连那尾尖的抚都规律起来，她终于再也撑不住——

「啊啊！……」一阵烈的快自小腹炸开，她猛地一颤，中逸几不可闻的啜泣与息，细白的足趾蜷，纤腰拱起，整个人在禁錮中，达至了一次羞耻之极的释放。

当晏无寂再度踏殿中，一便望见榻上那一幕：

狐尾蜷曲在她间，尾璃脸上还掛着尚未散去的红与呆滞，息尚未止歇，整张榻都沾着她无法控制的痕跡。

晏无寂站定，眸骤沉。

他缓缓走近，每一步，像压着沉雷。

尾璃意识微，听见脚步声，顿时神惊惧，连忙扭：「不……不行了……求您……」

她话未说完，那人已俯，单手住她頷。

嗓音冷得如冰：「尾璃，你真是……连尾都不知廉耻了？」

一瞬，她的泪毫无徵兆地了来。她哭得没有声音，只有泪一滴一滴落，打了颊边、落在他指尖。

那瞬间，晏无寂怔住了。那委屈到极致的无声哭泣，让他心猛然一震，一。

他抬手一挥，将她的束缚撤去，然后将人抱怀。

「哭起来这么难看，还敢说自己不执着、不贪恋？」

她埋在他怀中，肩轻颤，泪浸了他前的衣襟。

他声音低哑，像是忍着什么绪：「若你的与慾皆来去无常，本座成了什么？你修行路上的过客？你间来无事的解闷之人？」

尾璃一僵，抬望他，颤了颤：「怎么会？您是养过我的大哥哥。无论日后您要不要我，这份恩注定了我们的牵绊。」

晏无寂闻言，神骤冷。

他一手住她的脸，几乎咬牙切齿：「尾璃，看清楚——在你前的可还是当年给你红绳灵果的少年？」

「本座要的，不是圈养之恩，亦不是你对过去的依恋。枉你为妖狐，连这都看不清。」

尾璃怔怔望着他，心中忽然清明。

他要的东西，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

她不再缩、不再逃，望他里，脸仍带着泪，声音却极其清晰：

「晏无寂，您能我、护我、厚待我，也能囚我、折磨我、甚至杀了我，全都在您一念之间。」

「您能迫我臣服，认主……但若您要的，是海誓山盟，死心塌地的慕……那便是敲冰求火。」

殿中一时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