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會痛(H)(3/4)

日、古树之，泉气繚绕，画面好……」他嘴角勾笑，稻草叼得歪歪的，「可惜的是……怎么小狐狸一直喊着不要啊？」

「看来，她不喜你啊。」

他像是早就来了，也不知看了多久。

尾璃脸通红，赤，泪混着羞耻，猛地一埋晏无寂的衣襟里。

晏无寂底焰腾起，一掌挥，气劲如暴风捲空。

「——给本座！」

掌劲未至，气压已震得山石碎裂，少年一声痛呼，整个人被「轰——！」地一声打飞林外，碎叶飘飞，回音震耳。

后园只馀二人。

男人硕大的仍埋于她；她的脸仍埋于他前。

晏无寂的脸沉如墨，大掌猛地攫住她一把银发。

尾璃尚未从方才的羞耻中回过神来，一阵吃痛，便已被迫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本座不在时，他经常来找你？」他低声问。

尾璃一愣，意识摇：「不是的……」

他猛地而。

她不及反应，古树之上蔓藤便倏然坠，如活般缠住她手腕，猛地向上拉起！

尾璃惊一声，被迫坐在石案前沿，两被灵藤从膝弯鉤起，屈着膝、行往两侧展开，双足一左一右，恰在她前两侧，令双膝朝外绽开，姿态极其不堪。

双臂悬，双因重心微微往后倾而起，整个人就这么被迫陷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奉于石案之上，只能任由前之人品评、羞辱、佔有。

她意识想合拢双，灵藤却不让半分，角泪痕未乾，更显狼狈与羞。

晏无寂缓步靠近，衣襟半敞，脸上慾与暴怒错，可怕得很。

他伸手住她柔的脸颊，声音冷然：「你不诚实，便别说话了。」

语落，他放开她。一条灵藤自古树枝椏间窜，悄无声息地垂落至她面前，尖端轻柔地探向她角，泛着淡淡的青芒，却带着说不的危险气息。

尾璃瞳孔骤缩，意识偏躲避，一条雪白蓬松的狐尾倏地扬起，护在脸前，像是惊弓之鸟本能的自卫。

「再躲一次，这藤便刺破你。」

她忍不住间呜咽一声，泪珠自角。

灵藤静静悬在狐尾前，如蛇信探路，彷彿在等她臣服。尾璃咬着，颤了颤，终挪开了尾，战战兢兢地张开。

灵藤如获允许，轻巧地探，过她尖，随即一圈圈缠上，绕。她间发一声闷哼，已说不话。

晏无寂望着她那被封住的小嘴，终于满意：「从现在起，本座问一句，是便，不是便摇。若你敢开……」

他低，凑近她耳畔：

「你的，本座便取来炼丹。」

冥曜殿的后园灵泉潺潺，泉清澈得宛若蓝宝，映着古树枝繁盛的粉白，如梦似幻。

几片悠悠然落，飘中，又有些顺风打着旋儿，洒落至石案之上。

然而此并非仙境，而是极致羞辱与望缠之地。

六尾妖狐光着坐于案上，纤细手腕被藤蔓死死束缚，玉手悬，双被迫屈起、张开，形成一个无可逃、毫无遮掩的姿态。

她的被迫张开，一条灵藤正侵佔其间，宛若在戏，又像是惩戒般阻断了她一切声音与抗辩。其细恰到好，不致令人窒息，却教人羞耻得满脸泛红——像是被什么不该存在之，却又无法拒绝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