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2/2)

赵手里攥着缰绳，瞧见她孑然纤瘦的背影，想到方才和她的说话，定了定神，也打随去，茫茫雨幕，幽山月冷千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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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赵与黄衫女共赴北上，周芷若早吩咐要门中上弟加巡视，防范外敌，一连数日，始终风平浪静。

原来这女正是白清如。清如见了周芷若，圈一红，叫：“掌门师姊，你果真回了峨嵋，小妹是该早来相会！”师姊妹相见，无不喜，寒暄过后，清如才整齐衣裳，退立旁侧。周芷若看她眉目依旧，只是今日上未着峨嵋派弟的衣，只穿一袭淡蓝衣裙，发上绾起，竟已作了妇人打扮，周芷若又是吃了一惊，：“清如师妹，你……你……”

一个黑衣的侍婢打近来：“姑娘，大雨忽作，不便行路，咱们便寻躲避之地暂歇罢。”黄衫女颔首：“雷雨大起，要赶路也没法，且在这山中胡应付一晚罢。”言毕兀自将绳一抖，策独去。

赵听她说得诚恳，也不禁心中一动，：“这世上既有转瞬即逝之，自然也有久之。我记得你曾说，我与芷若相伴的时日不久，只怕来年变心。可我自与她经历了那样多的生死大难，早已晓得，便是过得十年、二十年，我还是如现在一般待她……”

这天周芷若正与静玄吩咐，待再请那神通广大的郭姑娘前来，教众弟演习熟练阵法，临阵也好御敌，忽见山上两人疾奔而上，全力快跑，显是有急事。不多时两人奔到前，周芷若定睛一看，前那峨嵋派弟打扮的乃是门弟静慧师姊，她后跟随之人，面目清秀，材小，周芷若定睛看到，心中一震，快步抢前，又惊又喜，唤：“小师妹！”

她话没说完，黄衫女就已低去，：“你不用这么说。这些话你纵使不当着我的面讲，我也知。”

黄衫女又是淡淡一笑，也不接话，只自顾自：“你还记不记得西域的雪？那雪大片大片，倒不似这样零碎的。其实——我不看烟，觉着虽矣，却总不久。但我喜你给我放的烟火，冷是冷了，可我已然记得。”

赵连连摆手，：“不，杨姑娘，我说这些，并非是要剜人心肝，而是诚心劝你的话，我愿你也能寻得佳伴，随左右，永不分离。”一言甫毕，半空突然打了个霹雳。

众人一齐抬，只见乌云遮没了半片天，见雷雨即至，这冬雪夜里突降大雨，实是天象异兆，真也怪矣。

…比你自认自清还早一些……只可惜，可惜我非是你的良人。”

清如见她冲自己打量，不由得满脸通红，低去，一句话也说不来。静玄在旁接：“这便是前几日我与掌门人提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