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mo/nikto④(5/6)

真实的恐惧和伤害时，它就不仅仅是一句轻飘飘的“病了”可以概括和原谅的了。那不能成为所有伤害的借。

你的话语，像一阵轻柔却带着微妙力量的风，散了  nikto  中分激烈的痛苦，却带来了一更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绪。

他脸上的肌松弛了些许，但那蹙的眉并未完全展开。

一淡淡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无法清晰解释的心虚，混合着一无缘无故的愧疚，悄然浮现在他心底。

他……真的完全一无所知吗？

在那些断片的瞬间，在那些突如其来的、与他平日克制风格不符的暴戾冲动背后，在那些偶尔闪过脑海的、关于你的、让他自己都到陌生的黑暗念里……他真的没有丝毫察觉吗？

影一直存在，蛰伏在他意识的。他或许无法像副人格那样清晰地认知和掌控，但那如影随形的存在，那偶尔的、不属于他主导意志的杂音，就像潜伏的冰山，他虽看不到全貌，却能受到那冰冷的、大的威胁。

你的宽容和理解，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像一面镜，照了他心那片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混沌而危险的影。

他接受了你“病了”的说法，因为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他混和你的恐惧的理由，但这个说法本，也让他背负上了一沉重的、不知源自何的愧疚——为他可能对你造成的、他自己却不知的伤害。

他低，避开了你清澈而带着悲悯的目光，声音沉闷而沙哑

“……Прости.”

（对不起。）

这句歉，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他吓到了你？为的是他可能存在的“病”？还是为那些他潜意识里或许知到了，却无法承认和控制的、源自影的恶意？

他自己也说不清。

但这句歉，和他中那混合着激、愧疚与心虚的复杂神，让你知，你的话，他听去了。

当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离再次袭来时，你几乎有一宿命般的认命。

但这一次，迎接你的不再是某个特定人格的私密会谈，也不是相对克制的扭曲讨好。

你坠了一个仿佛正在经历地震和海啸的世界。

脚的锈蚀地面在剧烈起伏、开裂，涌炽粘稠的、如同血般的暗红。的金属穹发不堪重负的，大的钢扭曲着断裂、砸落。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郁的血腥味以及一……仿佛能燃神经的、狂暴的能量。

而在这片天崩地裂的中心，三个影如同从地狱爬的恶鬼，并肩而立，他们的怒火几乎化为了实质，将周围的空间都灼烧得扭曲变形。

指挥官依旧着面罩，但他敲击控制台的手指不再平稳，而是带着一急促的、心狂躁的节奏。

他那冰冷的目光穿透喧嚣，死死锁住你，里面不再是分析，而是被背叛的冰冷怒意。

士兵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克制，他双赤红，机械拳握，发咔咔的金属声，声音甚至压过了空间的崩塌声。

而野兽他周散发的不再是从容，而是一近乎癫狂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寒意。他微微歪着，蓝的诡异的睛始终盯着你，看着你因这场景而的、无法掩饰的恐惧表。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