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难得(2/2)

在连着数日的噩梦后，她终于破天荒了个好梦，梦里的人温柔地拥抱着她，亲吻她的鬓发和脸颊，确实是个极好的梦。

早上九贺觉珩已经飞机坐车往雪场来了，他在仲江脸上了，“也不知还说你有力还是没力。”

贺觉珩把她的手拿了去，在床上。

她迫切地用失重和痛代替掉焦虑，见贺觉珩不愿意合，仲江脆伸手捂住他的睛，“你不看就好了。”

“没关系。”仲江慢慢讲：“从雪上摔去的时候会疼，从直升机上去的时候，也会很疼……”

贺觉珩被她抱住时没反应过来，他以为她应该是不想见他的，谁知一见面她反而主动抱住了他。

她的手很，接到肤上时时更显为明显，贺觉珩直觉仲江的状态不太对劲，他把她拉去，但只是稍微了一她的膝盖，她就皱着眉说疼。

仲江的发散落来，密密麻麻的发摊开若蛛网，缠在贺觉珩的上。但无论她怎么调整，上总有些地方会疼。

仲江快要分不清是疼痛和快了，她依赖地蜷缩在贺觉珩怀中，贴着他的肤。

仲江贴着他的脸颊，混：“早上九。”

仲江顺从地被他托住腰换了姿势，她这几天上磕到的地方太多，因此无论怎么动都容易牵扯到伤痕，贺觉珩为了迁就她就把动作放得格外慢，磨得仲江不住发抖，让他快一。

贺觉珩呼愈发重了，他捧住仲江的脸颊，指腹抵在她红的嘴上，“别咬了，来，躺来……小心一，不会碰到的。”

“你几睡的？这么快就困了。”

就像是很早之前在冰岛的时候，外面是凛冽的冰雪，屋是她和他。

贺觉珩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避了一仲江视线，过了会儿后又把视线挪回在她上，低亲吻在她额上。

贺觉珩听着仲江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一声声应着，“我在这里……好，我不走，别怕。真的是，走的人不是你吗？”

贺觉珩叹了一气，把她的睛合上，“……累了就睡吧，别害怕，睡醒了我还会在这里。”

这个月份的山区天气还冷，酒店里的气开得很足，仲江嫌弃地把贺觉珩浸透凉意的外脱掉，手指碰上他温凉的肤。

贺觉珩抵住她的额，“会疼的。”

上每一肤都在发，那些伤痕上落温柔的吻，酸胀的痛被轻柔的吻覆盖去，仲江用力呼着，恍惚间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死去。

仲江把脸枕在他手臂上，望向他，“我想你了。”

仲江挣扎了一，没挣开，只好闭上，坠梦中。

噩梦让仲江痛苦不堪，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梦里梦外的人有着一样的面容和气息，她依赖地将贴过去，手指搭在贺觉珩的后颈上。

贺觉珩让她突如其来的得不知所措，他被仲江扔在家里四天，四天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恐惧她会彻底把他抛，甚至一度对她产生了怨恨的心理，恨她为什么要主动留他后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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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

仲江握住贺觉珩的手，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贺觉珩掀开仲江的睡裙，发现她的上到都是不慎摔到、勒到的淤青，那些青紫的痕迹在她细白的肤上格外明显，他瞬间不敢动了，任由仲江为所为。

但没关系，这次起码是个梦，她愿意在梦中死掉。

谁知他真正找过来时，仲江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急切地拥抱他，亲吻他的嘴。

脚步错在一起，贺觉珩半搂着仲江的，被她拉着跌跌撞撞倒在床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