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因为人类无法解亚空间，就像蝼蚁无法解沧海。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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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其实无从得知当年的诸多细节，只是知大宗师的位置空悬了许多年，才会导致灰烬都市被完全摧毁成这幅样。沈渊于是背负了这个骂名，也承担了这场错误的代价——一直到十余年后的今天，他依旧还在寻求着拯救灰烬都市的方法，并为之付了一切努力。

不不，亚空间是没有的，邪都只是概念的生，没有真正的绪……可是是谁这么规定的来着？如果亚空间真的有想法呢？

齐凛过了很久都没有回话。他认真地看着他师父，忍不住问：“可是你呢？师父，为什么你描述的所有未来的图景里，都没有你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在其中一个组织里，人们专门收集那些看起来弱小、可怜、毫无威胁的孩们，训练他们利用自己柔弱无害的外表来刺必杀的一刀——杀死沈渊。

沈渊其实一直都知这样的杀手存在。他只是知自己无论什么，都不可能消弭真实存在的血海仇，他所能的只是默默承受骂名与刺杀，想用更切实有效的行动来抚平这片土地遭受的创伤。

预言，也是一腐化？”

而沈渊能看他的思考，他接着说：“最近我不再要求你严格遵守这条规矩了，齐凛，不是因为我不了你，而是因为你确实在寻找新的路。我就任大宗师已经十余年，镇压灵能源泉的日比这还要久，但我的所知、所为依旧有限，我能教你的只有过去灵能界三千年来积累的知识和我个人浅薄的经验；而未来，你需要接过我手中的权力和职责，去引领灵能者继续认知我们所陌生的亚空间和邪，穿过我力所能及的最远途径，去抵达连我也未曾预见过的星空。”

沈渊叹了气，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继续说：“那天过后，我了很多时间去封闭那名为悔恨的心灵破绽。我同时也向世界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是因为我逃避自己的天命，才会导致那场灵能天灾的发生。”

而在当年，这样的骂名其实影响远远要比现在大得多，毕竟他尚未站稳脚跟，面临着四面八方的审视，有太多质疑他的声音。

齐凛能解这样的顾虑，因为他也曾经见过亚空间为他展示的一段未来。他现在才突然到有些心悸，并非是因为后怕，而是发现自己和沈星河其实很像——亚空间这么的目的，也是为了腐化自己吗？

齐凛的心思在飞转。

这就像是大宗师的罪己诏。

那年的灰烬都市里，有着大大小小好几个举复仇旗帜的组织——虽然它们结构松散，很难称之为一个组织，但他们的目的是相似的：向沈渊复仇，向大宗师复仇，让他偿还他们这些年来的血泪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