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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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绪的名字准确来说，是自己的。

百彧看着她，里些许欣，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你认为天与人能够比肩吗？”

“你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只是神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达到的，本尊言，你不必看那么远，是因为，在经过了千年万年的岁月后，你会知晓，人与天比肩的方式，修为只是一分，人便是人，你也不会例外。”

“是为生存。”百彧，“然而生存，却并非生和存。”

百彧仙尊轻轻挥了挥袖袍，用仙力抬起了他们的躯，走到了云清如边。

这次，云清如向往常一样，将这话默默听在了心里，往后的很一段岁月，她都没有再对此提疑问。

看着云清如那双不染杂质，无一丝动摇的目光，百彧愣了愣，她小小元婴，竟已经想到人与天并肩的事了。

此刻，他与云清如一同瞧着面前延绵不绝又寂静斐然的天谕山，这宛如世间净土一般的存在。

半晌过后，百彧只：“清如，你的悟向来，不过这事，你还不必看这么远。”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们大觉寺的俗家弟，有名字的孩。”说话的中年僧人将刻着“贺兰绪”三字的令牌挂在贺兰绪的腰上。

云清如这回又多想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不确定起来，“也许，当有人能够到达神境的时候，就是比肩的时候。”

十四岁的贺兰绪听见了，却只是看着面前僧人那光秃秃的脑袋在光发光，忽然发现自己心很好。

云清如听了这是谁的声音，转过来时，秋成已经行礼，两人异同声：“见过百彧仙尊。”

本以为这次对话会就此结束，这些问题，对于还是元婴修为的云清如而言，还需思考一段时间。

“为何？”云清如少有的提了质疑。

两人之间寂静了一会儿。

当年大觉寺从山收留了他们一批孩，让他们签的。在这之前，贺兰绪被叫小乞。因为所有人都这么叫，所以他也觉得自己就叫这名字，从未有过怀疑。

“，也是三千大之一，代表的乃是人之望，，是灭不净的，当然，这也与人心有关，若非风婷之死，你也不会如此憎恨修，云清如。”

至于她最后为何选择了众生，这无人能够知晓。

有关云清如的修行，一向是百彧仙尊在指导，对云清如而言，百彧仙尊和她的师父秋成，几乎没什么差别。

秋成正要开，却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因为，天之，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则不然，人之，损不足以奉有余……”

百彧和秋成又看向云清如，只听她顿了顿，又：“人之，是为何如此？”

那天他站在半山腰的寺庙中，望着四面明黄的墙在光有一丝刺，寺外的树贴着外墙生，朝着里面伸枝桠，听着宁静又苍老的人声传来。

百彧突然笑了一，竟然了一，云清如神不变。

云清如又愣了许久，然后了一，仅仅是思考了几分钟，她便定：“清如明白，所以我们修，皆是人的一分，而将此，修至与天并肩，方能使得人之，与天之并肩。”

定要死这么多人呢？为何会存在于世间？”

“因为……”

说到最后，他又唤了一声云清如的名字。

番外 有关贺兰绪

“正所谓天地平衡，我们所利用的每一分资源，都是从他人那里掠夺而来，有人乐，便有人受苦，但其实，人之痛苦与幸福，本就是不成比的东西。”他缓缓地说着。

“无关这些人如何，这个世界如何，而是，你是如何看待这一切的，你当初修行是为了离开云家，那现在呢，你修行是为了什么？你要明白，那些人，在你的这里，是怎样一存在，你对他们而言，又是怎样一存在。”

然而忽然，云清如却喃喃：“天之，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损不足以奉有余……”

云清如就这般站着，似乎是在思索百彧的话，秋成站在后面，也没有打断两人的意思。

说着，他指了指云清如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