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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默。

“不好。”韦恩说，“你不信任的一切里不包括我。”

“不。”韦恩平静地否定了她的提议，“这不是你的本意。”

温仰看着他，泪朦胧。

他在温的边坐，将她揽到怀中，温安静地靠着他的肩膀，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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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吗？”

“……”

“布鲁斯！”

“它没有淹没你们，它只是让你们变得……非常、非常迷茫。”韦恩轻轻地叹了气。

“你知答案是什么。”韦恩低声说, 他的吻中带着不忍, “你不像温。你从一开始就知答案是什么, 也在一开始就好了决定。”

但她清楚地知她并不愿成为英雄事业的一员。

“天赋太庞大是会淹没人的。比如你们的另一‘天赋’，也比如成为超级英雄的天赋。”韦恩说，“尽这么说违背了正联一直以来的宣传，可谁都知，‘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成为英雄’终究是个号。更准确的说法是，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在某个瞬间英雄的举动。但普通人成不了英雄，就像英雄也不可能把自己变成普通人。”

“你信任我。这不是好事，我不是永远正确，而你对我的信任是完全放弃了自我的盲从。”他说，“我对秘密保持沉默，所以你也沉默；我觉得你很危险，你彻底放弃辩白和证明自我；我是‘蝙蝠侠’，你也试着以类似的标准要求自己。”

温不再哭了，她专注地听着。

“对绪的捕捉，对细节的探察，对微妙的矛盾的探索，足够聪明和清晰的脑，这些天赋加在一起都不是好事。它们会让你看清生活藏在表面背后的真实：比如我们所有人的双重份。”

“我的天赋没有淹没我。”温反驳说。

“我可以加。”温说。

她缺乏成为英雄的必备元素，她缺乏对生命等等好事的——她对这些东西几乎一丁都没有，更别说，要想成为英雄，还必须拥有烈到足以牺牲自我的了。

“我看过你们的每一场公开表演。”韦恩继续往后说, “我不一定在现场, 但我场场不落。你们都有卓越的舞蹈天赋, 这是可见的。也许你们没有意识到，当你们在舞台最中央起舞的时候, 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有多少天赋不及你的女孩儿在渴望你们所拥有的东西。”

“你不相信。你不相信。你不相信人。你几乎什么都不信，温，你无时无刻不在怀疑你自己。”韦恩说，“这才是你真正危险的地方，不是能够用‘你有没有伤害什么人’来回避的。你甚至完全理解我不信任你什么，也完全接受我的不信任。”

“天赋。”韦恩重复了一遍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