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诺诺…”
我的主人,请尽享用我吧!
“想要主人诺诺。”我颤着声求。
其实有没有义肢或者椅,已经不再重要,我有他,更何况,拥有一个S系主人最奇妙的地方就是,大分的时间,你都不会在正常的状态度过。
“嗯?不许我生孩,只允许代吗?”我闷闷问。
坏主人日常最喜的事除了欺负我这只可怜兔的,还有就是对我的行动各类限制,包括且不限于,威胁我在家不许使用义肢,即便凌风带着素素来访,或者是靖,他都只许我使用椅,而日常他在家时,我连椅都是想用用不着的,因为我的一举一动,坐卧行走,都要由他亲自完成。
“把欠我这十几年的,都还回来!”
我闷哼一声,死死抓他的手背,闭上睛,等待暴风雨的袭来。
“我时常有很邪恶的想法…”他对我促狭眨了眨睛,勾着魅笑。
“真是不知羞耻的小兔,这才多一会儿就想要了?而且还是只被碰碰
“不…”我侧过,难堪地用手臂遮住自己,但是又一次的红满说明,我,真是不中用了。
随着这样一句,上一秒还安静埋在我里的凶兽,一秒就又开始蠢蠢动,顺着极致的,慢慢在中膨胀起来…
“嗯?”我也抚摸着他密的发,乖巧问。
我的坏主人继续着那两团断截面,一阵阵说不清的快自那涌来,越来越多,越来越烈,仿佛他的不是伤,而是我的双,终于忍不住咛了一声,乖乖将自己翻过背对他,也不收,只是拱了拱背,难耐求:“主人…想要…”
各类不可描述的调教,越来越依赖他,归属于他,仿佛变成他的一分,即便他说希望我能够努力保持自我的完整,我却十分享受这无力的依托,喜他对我的照顾,喜他画地为牢的囚禁,喜他的兔,被他圈养于笼中,岁月静好,再无忧愁。
记得有一次两人正常结束,他一如既往恋恋摸着我两段残肢的截面,开:诺诺,知吗?
后的我,缓缓睁,却看到上覆着的壮仍在轻微搐,耸动着。
“想要什么?”他轻声问,可能是刚刚餍足,声音分外慵懒温柔。
他也俯来,用轻我颈的伤,缓慢而又温柔地上移,直到我最的耳垂,住,轻捻慢,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念着我的名。
他静静摇。
磨微微松了些,可随着他动作的剧烈,我觉到那的力正不断增,与自己一动也不能动的熊样不同,那正积极主动地恢复着,发“bia ji,bia ji”的靡响,而他则俯,咬了咬我的,坏坏说:“听…”
“的好…”他还在奋力鏖战中,冲刺中,一边急切找到我的,死死衔,一边让他那不可告人的脆弱,全释放于与我相缠的齿中。
“嗯…”我地缩起,脆弱的耳垂加上他缠绵的呼唤,里还着半不的,好似并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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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有一心虚,还有啥大招他没发来?
时的他,半闭眉,双颊绯红,正是最脆弱诱人的时候,猜测,他可能要比其它男人更持久,的熨过我的每一,阵阵的刺激,我又,乖巧地,用指尖来回划过他的手背,让他知我和他,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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