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婆母打小叔时,她还劝一劝,但她一劝,徐氏的矛立刻转向她。李氏学乖了,只安心活,其余一概不问。
后来他在货款项上动手脚,刘文谦立刻不再让他手银钱上的事儿,一个月只给些跑钱,他手立刻就张了起来。
自从缠上了刘文远,她居然怀上了。寡妇喜极而泣,从此洗心革面,不再找野男人。儿生来后,除了刘文远偶尔给的钱,她自己也了个早摊,挣些辛苦钱养孩。
会经常给他钱,二房日很是过得去。
刘文远顿时觉得疼,“都是你的理,我没本事,我不戳你的。”
徐氏被这话的肺疼,又要去打他。李氏在厨房听见了,低继续活,也没来。
刘文远好久没来了,寡妇乍一看到他,也很兴,“二老爷来了?听说您这些日发大财了。”
刘文远斜看她,“你小声些,钱是人家的,人家怎么办怎么办,你有本事去房当家主去。”
寡妇嫁了两次,男人都死了,也没留个孩,从此不当日混,整日招揽闲汉,得些闲钱过日。娘家人嫌她丢人,也不她。
三郎被打痛了,回嘴,“娘又哪里吃了排回来,我不如丫片,还不是因为我爹娘不如人家爹娘!”
徐氏气得骂他,“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要是你有本事,我也不至于去算计人家。了个经纪,就立刻觉得人家是你的恩人了?人家一年成千上万的银,这就把你打发了?”
等刘文远带着两个儿回来了,她又开始抱怨,“今日大嫂居然元宝叫大郎,这是把你这个亲叔叔当成死的了?”
徐氏气鼓鼓地回来了,见三郎在院里招猫逗狗,气得打了他一掌,“成日家傻吃傻睡,连个丫片都抵不过!”
徐氏发了一顿的脾气,这才消停些。
刘文远抱起一岁多的小郎,“我的乖乖,让爹看看,胖了没。”
刘文远气得抬脚就门了,直奔甜胡同寡妇那里。
徐氏哼了一声,“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说帮着请收生姥姥,她就不办洗三了。为了省这两个钱,也不怕孩养不活。”
甜胡同离刘家远的很,徐氏一来不大门,二来她不好,有人知了,也不告诉她,故而寡妇母一直在这里相安无事。
这些日,刘文远跟着王经纪徒弟,谈成了几笔买卖,挣了些钱。但徐氏小气,家里不肯请丫婆,一应的事都是她和李氏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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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远愣了一,然后坐了来,“我说,形势比人,你争这个作甚,那可不就是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