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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么黑，她还穿着睡衣，他又什么都看不到。

跟着许迅速起床穿衣，同时飞快地说，“我现在去实验室，晚给你电话。”

她当然知啊。

“你还记得早上我突然回实验室吗？”许说，“我了一个梦，忽然有了灵，所以忙到现在。别生气，次不会了。”

江一许睡惺忪地着睛，“怎么了？”

但愿，会是好消息吧。

许早上是突然惊醒的。

许亲了亲她的嘴，“睡吧，晚安。”

她是女生，应该懂才是。

江一许睛一瞪，“你现在才吃晚饭吗？”

他亲了她一，“照顾好自己。”

她窸窸窣窣地动了会儿，解开了扣，但也只是解开扣而已，总不能在他面前脱了睡衣光溜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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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不好意思嘛。

没试过就不会知这妙，但已经被拥抱过，谁舍得分开。

不就是脱衣嘛，她脱就是了。

新年的钟声在睡梦里敲响。

一直到夜，她准备睡了，才接到许的视频通话。

天才蒙蒙亮，他坐起来盯着前方，睛亮的吓人。

许没有回答她，仿佛完全没听到，这样的许很陌生，江一许有被吓到一时不敢吭声，就看到他忽然拿手机叽里咕噜语速非常快地说了很一段话，反正她是一个字也没听清。

说完就几乎是跑着去的，洗脸刷牙都没顾得上。

视频里许穿着白大褂，还很神，就是面前放了一碗气腾腾的泡面。

带，他愣了愣，“怎么不脱衣？睡觉还穿衣对不好。”

江一许“……”

元旦三天假期，室友们都不在学校，江一许也就懒得回去，窝在许的房，复习，画画，改稿，直播。

江一许立刻把他抱得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也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中学时课本上的小故事，化学家门捷列夫一开始试图找到各化学元素之间的关系，可惜始终没有答案，他废寝忘地工作了几天，实在是累极了趴在桌上就睡着了。然后他了个梦，一张元素周期表清晰地现在自己面前，除了一需要修改，简直完。

大概也实在是困倦，许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脱了吧，我不碰你。或者，我们各盖各的。”

还显得有些亢奋的许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本想着解释是宵夜的，谁知她如此火金睛。

江一许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他刚才的神，透着让人心悸的兴奋。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