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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坐在地，泪已经不来了。

蔚蓝在清晨第一缕光的刺目中缓缓转醒，她着胀痛的太抬，发觉另一角落里睁着血红睛望着她的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你说什么……”我放开她，将她扳直，一脸震惊地望着她，喃喃：“你刚刚说什么……夏至……”

我一步步往后退，我不信，我不信，蔚蓝在说醉话呢。

……

“嘘！”我捂住她嘴，“别吵醒他们。”已经是凌晨一了，我睡得昏昏沉沉，都没留意蔚蓝这么晚才回家。

她醉了。

“夏至，我错了，我错了……”

她神恍惚，泪如决堤的洪般泛滥成灾，一颗一颗落来，仰望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落我耳朵里，不是幻听，不是梦。

蔚蓝第一次在酒吧见到江离时的惊慌失措。

真相永远这么残忍。

刺鼻的酒味令我一阵反胃，一把将她扶起，拽到台上坐着，暮凌晨的风凉凉的，被风一，蔚蓝非但没有清醒，反而趴在桌上呜呜地哭起来，我慌了手脚，蹲去拍她的肩膀，她却越哭越厉害，一边哭一边说：“西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嘘！”她跟着动作，然后抄起地上的酒瓶，往我嘴边送，“西曼，来，一起喝！我跟你讲呀，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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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与纪睿担忧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伴随着急切敲门声。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开门，或者应一声。

蔚蓝的哭声渐渐低去，以蜷缩的姿势伴着酒作用，靠在台的墙上，沉睡梦中。

蔚蓝曾在我看过江离的画展后说夏至回来了时的异样。

我猛地冲过去，摇晃她的：“你骗我是不是，你告诉我，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可是，可是，某些画面在此刻浮上脑海，来反驳自己，这是真的，都是真的。

她说，对不起西曼，是我害死夏至的，是我……我该死，我该地狱……她抱着，痛苦地蹲去，痛哭涕。

医生叔叔说，打急救电话的是一个女孩。

我以为她是为江离的事，叹气，拥住她说，没事了，如果你这么讨厌他，我以后再也不会勉你们见面。

02

可她接来的话却令我手脚僵，浑冰冷，如置冰窖。

我睁着，抬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无星无月，如此刻我死灰般的心。我坐在冰凉地板上看着暗夜一退去，心中一直信的某些东西，也在一瓦解崩溃。

？呵呵呵，对不起呀，吵醒你了……”她仰着，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