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忙,基本不顾家,易如许可以说完全是被哥哥给带大的,就连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给她理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是天底最好最温柔的。
她以为哥哥只欺负过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个东西自己然后她觉很痛的那次。因为之后再来,她就慢慢的只觉得哥哥很神奇的让她变得很很奇怪,这羞耻的合e让她想抱哥哥,还能让她受不了的发奇怪的声音。
当时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于澜的门,血都从大到脚踝了,易于澜可能也有惊,连忙帮她净,了袋给她捂着,把她在自己的被窝里,寒冬腊月跑去给她买卫生棉,还给她换床单洗裙。
在她看来,哥哥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她实在不知哥哥有什么方法能欺负她,毕竟那些让人讨厌的事哥哥从来都没有对她过。
是易于澜主动的,但也可能是因为易如许x教育太差从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没人和她说过不可以毫无防备的穿哥哥给她挑的白吊带睡裙抱着他睡觉,也没人和她说过抱着男生睡觉离跟他上床仅有一步之遥。
在兄妹俩还很小的时候,两就经常吵架,小学时夫妻俩就因为父亲轨而分居。
她这才明白,她好像已经陷了一个由自己最信任的人亲手编织的惊天大骗局里,哥哥带她过的那些事,居然实实在在的让她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而且还十恶不赦的罪人。
哥哥着她鼻说她就像只小猫咪,所以她就本能讨好地抱着他学喵喵叫,哥哥说让她扶着墙撅起让他,她就埋着脸浑发抖的边边受哥哥的尖,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时拿着作业去问他这么写是不是正确的一样。
父母都是有着正经事业的人,一个负责着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个在五百企业里职位不低,他们两人在三十岁的时候组建了家,但这个家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和睦。
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和哥哥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亲密了,但后来易如许再回看,很清楚地意识到,哥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在她没有意外从同学嘴里了解到那些有关于“”、“禁忌”、“变态”、“恶心”、“后代畸形”、“怎么这么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脸”、“小货”等等让她世界坍塌的事之前。
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难听?
那是易如许和哥哥分床睡以后,第一次再上他的床,当时她很担心自己把他的床给脏,但其实她后来脏了哥哥也并没有说她。
当时她还没想到,她的血未来会用上另一方式,脏了他的床。
易如许不知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哥哥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钱,他在b市租每个月房租过万的房,顺便再养一个学画画的她,完全绰绰有余。
只不过刚开始那短短一年时间而已,他手里的几万块成本就已经多了个零,考学校那年他获得了全额奖学金,那笔钱并不少,有好几十万,据说也被他自己规划理财了。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许哭着喊痛、他也依然y地完了全程的黑暗经历。
作为那一届全省的考理科状元,他几乎是天才级别的,在易如许还攒着一压岁钱和零钱想用来买油画颜料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手里的钱开始投炒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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