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好些吗?”她一只手抚着他发的,另一只手动着他的,觉自己在给一只发的大猫顺。
饱胀圆的一大颗,储满了,显然憋得不行。
压成一大包,在里被得摇,很却又仿佛十分柔,被外力挤压着,贴在腹的肤上蹭动,不断发黏糊腻的声。
衡月看着他涣散的视线,突然开问,“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林桁敛着眉压抑地低声唤她,他低看向衡月,瘦的躯朝她来,“还是难受......”
衡月见他这般神,也跟着愣了一瞬,意识到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随即开安抚,“我不是在怪你,林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如果你只是因为一时望,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是因为——”
“嗯......”林桁抿了一嘴,汗珠自额角落,他缓缓分开两条,几乎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了她手里。
被冷落了太久,突然来这样一他本受不住。
衡月也是第一次这事,她不觉得自己技术有多好,但林桁好像舒服得不行,闭着嘴也挡不住中的声响。
他不置可否,只反住衡月的手,挑开腰抓着她的手掌缓缓顺着腰腹了去,神都聚不住焦了,却还在向衡月索求更多,“里面......,你能不能碰碰里面......”
衡月虽然在帮他,却终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并不完全碰到林桁的,只有时手指会不经意穿过他的指到底的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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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无法满足少年发的望,他需要更直接更原始的碰。
叫得低低哑哑,也是越张越开。
温度没有丝毫阻挡地传递到手心,衡月怔了半秒,意识手往回缩了一,却没有动。
睡柔的布料也已经被浸得半,不知是汗还是吐的。
林桁猛拱起脊背,大肌绷,似似地“呃......”了一声。
衡月一直以来表现的包容与关护在此刻的林桁里全变成了无底线的纵容。
“这样舒服吗?”衡月问,声音依旧轻柔,仿佛不是在提及人人谈之变的,而是真心在教他如何自。
虽然他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想继续碰他。
无的微小弧度,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便被间瞬间涌起的快占据了思绪。
修的手掌挪至腹,意外地到几块实的腹肌,于是衡月将挪走的手又不动声地移了回来,在他腹上轻轻了两把,正大光明地占他便宜。
林桁手臂一僵,陡然回过神,抬望向她,全的血仿佛逆行走,他眶一红,一瞬间被这句话打回壳里,仓皇松开手,嘴嗫嚅,“对不起,我......”
他对此毫无防备,被衡月简单两拨得发颤,哆嗦着一小清,不安分地在手底一一。
他每次叫衡月“”时都像是怕被别人听见,声音压得很轻,但少年清朗好听的嗓音总能准确无误地传衡月耳中,像是靠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衡月握着他如不可弯折的铁般的手,带着他隔着在上来回蹭动了一,从鼓圆的至,又钳住从一直捋到。
她无奈地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少年上,隔着衣服在他劲瘦的躯上游移。
但仍是不够。
他是无心之举,但衡月却很吃这一。
“是喜......”林桁截断衡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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