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脱光被画(3/3)

看不见就放肆。

顾易没理吴聿恒的调侃，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望，也不在意他怎么想。

她不介意，可周凉却听去了，于是顾易碰他的时候，他明显躲了一，吴聿恒的笑声更嚣张了。

顾易无奈，将手中的浴袍裹成一团，没再动他。

“找个你舒服的姿势保持来。”她声指导，“你右手旁有个凳，时间比较久，你可以撑着。”

周凉了一，也没有去摸索确认的意思。

随便吧，倔脾气。

顾易不再理他，走到窗前将窗帘完全拉开，让学生找合适的位置受光线。这群学生已经大二了，对人结构已经有了比较充分的了解，起草阶段不需要顾易多说。

比起学生，模特的问题其实大的多，还没十分钟，就有学生哎了一声：“你怎么动了？”

顾易回，一就看了问题，说：“你可以有小变化，但重心不要变。”

周凉向顾易的方向偏了偏，似乎没太听懂。

顾易只好走过去，解释：“你像刚刚那样，把向右边倾。”

周凉照了，但姿势变化更大了，整个肩膀都歪了过去。

“上半别动，只动。”

周凉试着动了一，但怎么都觉得别扭，都僵了。

顾易没办法只能上手。

“我能碰你吗？”

“……嗯。”

一旦动手，顾易的话就少的可怜，周凉只觉气息到了他的后。

一双冰凉的手碰到他的那刻，周凉不禁抖了一。然而后的人没有迟疑，扶住他的肩向左边一转。

周凉以为调整完了，刚松了一气，那双手又来到了他的腰间。

侧腰的位置很，顾易一碰，周凉本能地躲闪，整个动作都松散掉了。

“到底让不让画了？”吴聿恒见针，逮住机会恨踩，“不行就别来挣这份钱。”

周凉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

但是想想一个小时两百块，比他一个全的钱都多，哪可能是谁都能的事。

可这是唐宁介绍给他的工作，而且他也需要这份钱。他犹豫着要不要开歉时，懊恼的绪就被顾易打断了。

“你哪儿那么多话？”顾易冲着吴聿恒说，“不想画就给我去。”

都被这么说了，吴小爷的脸还往哪儿搁，他二话不说就踹开凳冲了画室。同学也习惯了他的暴脾气，彼此换了一神，也没说什么就继续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