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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准备好啤酒和零,沉皓等得有不耐烦了,他知程宝半夜三更突然联系他的目的,反正这个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他们不问,自己在适当时机也会说。
别人怎么样他不评价,但他觉得自己胖起来会很丑很油腻。
“真够渣的。”程宝看着前面的街景,喝掉了大半罐饮料。
言觅躺平看着天板喃喃:“你知吗田延,我上了好几白发。”
程宝瞄了时间,已经凌晨四。“我记得你去之前说对叶骏的死有疑。”
“是有疑。”沉皓答得脆。
是有外貌焦虑的。”
程宝联想到数年前叶骏的死,他们这帮人里程筱葳是过得最痛苦的那个,直到现在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程宝无奈:“我只想知他怎么死的。”没人会怀疑过躺在棺材里的人是假的。
又上一烟,他声音略显沙哑地说:“怎么,那年葬礼上躺在棺材里的人,你们质疑是假的?”
把空罐丢塑料袋,程宝转面对他:“那我问了啊。”
田延无声笑着:“言觅你很好看,吃一顿宵夜不至于。”
婚礼结束后一连几天程宝都失眠,每到半夜就烦得难受,不得不走到台烟。
“唉……”
这一拳力之大,直接把沉皓嘴角打破,人也打懵了。
沉皓切了声:“我跟你们不一样。”
“嗯,你问吧。”
不论是沉皓还是孙碧涵,他都没想过给他们发请帖,因为叶骏的去世,大家心态都有所改变。当年丧事一结束就各奔东西失去了联系,他也不想让过去的人和事加重妹妹的痛苦,反复提醒叶骏这个人的存在。
沉皓没想到对方会生气,他以为叶骏已经死了好几年,就算是亲人也该淡忘了。
沉皓却没还手,一边捂着脸一边坐直,面带冷笑糊不清地说:“就是你妹害死的。”
偏偏在他婚礼当天,这两个人同时现了,让人措手不及。
“是我。”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沉皓烟雾和一句话:“你妹妹害死的。”
车里安静了两分钟,沉皓打破沉默:“你有话要说吧?”
田延放平板,调暗灯光,也拉被平躺,手枕着脑袋轻声说:“你明天一早看看我的,吓死你。”
程宝正:“别跟我绕弯。”
程宝拒绝啤酒,开了罐雪碧:“你怎么会愿意在那地方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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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梦境却再次把他拉了程筱葳的世界里……
“那你怎么孤一人回来?”实在是沉皓浑上都散发着一单狗的味。
沉皓摇车窗,了烟:“钱多事少离家远,女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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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程宝意识往对方脸上砸了一拳。
言觅叹着气睡着的,不过也很期待早上跟田延比白发数量这场老男人之间的“较量”。
“也不全在孟买。我几乎走遍了印度。”他的表仿佛在说自己的旅行没有多大意义,只能算是有那么一段过去。
“你在孟买这几年都忙什么?”程宝一改之前的严肃,语气中多了几分关心。
程宝的车停在沉皓车旁边,他打开副驾的门,要沉皓到他车里去。沉皓虽不愿,但还是提着那袋为熬夜准备的粮了自己的车。
程宝后悔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