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的无情叫人沮丧不已(2/3)

「难你跟每个来投宿的男客人都会上床？」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

「好了好了，赶上学去吧。要是迟到就糟糕了呢。」

「你不要对小津太好。」

「得办理贷款。」

「反正昨天本来该去农会一趟，上午等农会开门以后我再过去办事。」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不要以为只要跟我上过床就是我的男人，可以我的所有事。」玫琳怒瞪我。「李大同先生请记住，你只会在这里住七个晚上。时间一到退房，我跟你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懂了吗？」

「等一等。」我起来，跑厨房外面掏了一百元给小津。

没一会，玫琳懒洋洋地从正堂晃过来。见到我神如常打招呼，坐来拿起筷吃小津准备的早。

到我脸红了。因为小津的尷尬神而到更加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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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你没时间吃早餐，如果饿了就在学校附近买麵包充飢。」

「嗯。」玫琳冷冰冰回应。

「我们之间就是房东和房客的关係。」玫琳断然说。

玫琳没有答话，逕自吃着萝卜糕。

「大哥哥你慢慢吃，我去叫妈妈起床，顺便换制服准备上课。」

「大哥哥早安。」小津似乎有些讶异会见到我。

「你今天不用去田里？」

小津走了以后，玫琳放筷转面向我。

「还好吧？」我有些担心她。

「我……」小津犹豫看向玫琳，被我推着往外走。

「这样是要怎么去？」

「咦，平常都是你早餐的呀？真是个乖女儿。」

「来，大哥哥先吃吧。要加酱油吗？」小津端着盛有荷包的小碟走过来，打破我的臆想。

「是什么样的事？」

「太了，谢谢你唷。」整晚床上运动，我的确饿了。

我有些踌躇。

我笑嘻嘻地搔搔。

「我只是……」

「家里缺钱？」

「就是这样。」

「需要我一起帮忙吗？」

「倒是不用。不过大哥哥如果觉得饿了，先帮你煎个荷包。好吗？」

「平常早餐是妈妈准备的。」小津表尷尬。「今天她说要再去躺一。」

「嗯，还是先去换衣服好了。」

我坐在厨房的小餐桌无所事事等待荷包。小津手脚俐落，开瓦斯火，锅添油打，同时间转准备其他早餐材。没一会儿荷包半熟，小津将翻个面，手持着锅铲叉着腰等待完成。只见她发丝微微散落在鬓角，材俏丽娉婷，模样像极了新嫁的小妻。未来不知她的丈夫像我这般见到她的侧影，会不会偷偷凑过去在她脸上啄吻，然后小俩嬉笑打闹起来，小津的锅铲掉落地面，丈夫搂住她柳腰，新婚夫妻不顾外人视线忘地在厨房里——

「就这样？」

「妈妈我上学去了。」小津探来说。

「早啊，小津。」我不成韵律没有节奏地胡舞动手脚。「要去上课了吗？」

「先帮妈妈早餐。」

「谢谢提醒。」到我恚怒，说话音量

我语。

「咦，你不吃早餐吗？」

「我知你是屋及乌。不过，这样不好。」

玫琳假嗔瞪我一，嘴角似笑未笑的。

「不需要，这样就好。」我暗暗自责。是在想什么呀！

小津继续煎了几片萝卜糕，拿冰箱的豆浆，一起端到小餐桌。

我到些许后悔。都是不知节制整晚跟玫琳搞，才会害得小津大清早起床还得时间替我准备早餐，连自己要上学的东西都没时间整理。

神奕奕地站在三合院中间稻埕。

「玫琳，我问你喔。我俩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