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大起来。「所以只要我有付房钱,晚上回不回来,去跟哪个女人鬼混都是我的自由囉。」
「这个当然。我又不是你的谁,不着你的事。」
我超不的。
「能跟你借摆在后院的那辆脚踏车吗?」我昨天就注意到三合院后方杂的仓库旁,倚着一辆车架生锈的破脚踏车。
「没问题,不过你最好先替胎打气。」玫琳收拾碗筷去槽清洗。
我差甩门而。回到房间整理外背包,接着将那辆破脚踏车前后胎打气后,骑着离开玫琳的家。
要上哪儿去呢?其实心底本没有想法。只不过觉得我对玫琳一片真心,却换来她的冷冰冰回应。实在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明明夜晚跟我甜拥吻、激烈。到了白天却好似陌生人,对我不理不睬的。还是暂时离开一冷静脑,想清楚我跟玫琳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我太过主动,还是她本在玩我?如同玫琳所提醒,七天过后我便要回到大城市去,在这个偏远乡发生的事不再如何动心,毕竟不过是浮游云,带不走,也留不住。
啊,会不会她正是因为见不到我俩的未来,想要藉由刻意保持疏离,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脚踏车齿与链条久没上油保养乾涩生锈,超级难踩踏,我得用尽全力量才能缓慢前。来到镇上街,几个中生国中生赶着搭车上学,早市中老年人骑着冒薰烟的机车慢速购买蔬菜鱼,见到我这个面生的外地人纷纷投以注目。
「李大同!」忽然有人呼叫我名字,害我急煞车望向声音来。
是那天骑托车载我去找玫琳的柔柔。
「是你呀。要去哪里?」
「去上班呀。」
「你在哪里上班?」
「在农会展售中心。」
「那是什么单位?」
「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会不会耽误你上班?」
「不会啦,反正平常非假日都没游客去。走吧,我在前面带路。」
柔柔发动机车,领路慢慢前,我拚命踩脚踏车踏板跟上她的速度。挥汗如雨,本没注意沿路方向,只知柔柔的短发俏丽背影在前时远时近。她纤细白皙的手臂在大太显得如雪粉般耀,短裙的大直充满诱惑,害我大力踩踏想跟一看个仔细,不一会儿就到了柔柔上班地。
柔柔将机车停旁边空格,要我随便将老脚踏车靠在树旁。反正没人会偷,她说。
我跟在后,目光不好意思却又抑制不住地聚焦在她翘的曲线。
「早哇。」柔柔跟坐在柜檯后面的主任打招呼。「这是我朋友,李大同。」
「主任你好。」
农会展售中心主任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神无力,边跟我边打哈欠。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来,我带你参观一。」
「你需要打卡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