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鸽难不是鸟的一吗?
「荧煌,你能替我作证吧?那真的不是我偷的──」
荧煌,再也绷不住表,「我知,连鸽是什么都不知的人,绝对不会是扒手。」
「喂,你笑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喂!」
「……」
舱房区位于这艘船的低楼层,房里可没有台,当然也看不见海景,若是想受夜晚的海浪和劲风,就只能到甲板上去。冬凌问过荧煌要不要一起去外风,却被他乾脆的拒绝了,理由是他的生理时鐘到了,该睡觉了。
然而冬凌还没迈两步,一隻手臂就从旁勾了上来,那自来熟的声音不必想就知是谁,「嘿,大哥,这船上有好多娱乐呢,一起去逛逛?」
冬凌缩了缩脖,却没躲开,只得无奈:「你想去哪里?」
熊宁伸手开始掰手指,一边笑:「有舞池、酒吧、还有篮球场和健房……噢,对了,刚才那位女是不是说她要去游泳?」熊宁嘿嘿地笑了起来,「或许能来段惊心动魄的巧遇呢!」
冬凌蔫蔫:「我没兴趣,要去你自个儿去吧。」
「别这么说嘛,刚才叫我当作来度假的不正是你吗。」熊宁朝他猛眨,拽着他往舱房的反方向──也就是阶梯快步走去,「走吧走吧!」
「喂!你别拉我啊!」冬凌甩了甩手,没能甩熊宁,倒是走在前的荧煌越来越远,看就要拐过个弯,冬凌连忙朝那个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喊:「荧煌!」
荧煌已经睏得就连迈步都嫌费力,只朝后方扬了扬手,随后便鑽了走廊的另一。
「唉。」冬凌看着那无的背影,不禁有些无语。
冬凌回过,后的大男孩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冬凌自知这保母的差事肯定是逃不掉了,没好气地问:「说吧,你想去哪里?」
「那么就、嘿嘿……」熊宁瞇起笑了起来,「咱们就先去游泳吧!」
冬凌皱起眉,「你别笑得一脸猥琐啊。」
船上的游泳池位于邮的层,冬凌和熊宁并肩走在闃静的甲板上,整片甲板上只有四座灯,温的灯光洒在四方的船桅上,看上去朦胧神秘却又充满了引力。
风渐渐静止了,甲板上恢復了原先的悄无声息,两人并不一致的脚步声忽然清晰了起来。泳池边的立灯并没有亮,泳池的面就和海面一样,平静无波。
「没有人呢。」熊宁的声音难掩失望,「难芝小已经回去了吗?」
冬凌叹了一气,「你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熊宁尷尬的訕笑起来。